被祁皓抱在怀里,楚潼熹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喘息着看着祁景靠近。
“还受得了吗?如果掌柜受不了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们停下来。”祁景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扶着硬了许久的性器,缓慢抵入她被操成一个小洞的穴口。
他们好像只是为了让楚潼熹满意,完成任务,至于他们能不能高潮,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也就更谈不上什么温不温暖。
身下软穴再次挤入粗长坚硬的肉棒,花穴里又传来一阵快感,楚潼熹闭上了眼,喘息着轻哼:“嗯···”
不知道是在回应他们的话,还是只是无意识的呻吟。
湿热的窄穴包裹住性器,身下一瞬间传来强烈快感,祁景低低喘息了一声,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不受控制一般在楚潼熹身体里快速抽送起来。
祁景操得又深又狠,刚刚才被狠操过的小穴还在轻轻抽搐着,就又被拉入新一轮的快感之中,楚潼熹口中呻吟一瞬间拔高:“啊···慢、啊啊、慢一点···啊···”
“可是掌柜现在叫得很好听呢,真的是想让他慢一点吗?”祁皓双手从背后抓住她胸前那对绵软奶子,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唇瓣,又深深吻住。
“唔唔···”舌尖被祁皓吮得麻木,身下的小穴也被祁景操得又热又麻,奶子还被用力搓揉着,身体完全被占据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刺激,楚潼熹也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茫然吻间,不知道是谁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抚慰另一根被冷落的肉棒。
身体好像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完全沉溺在快感的海洋里。
楚潼熹爽得意识都有些模糊,小穴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吞咽着肉棒,敏感肉壁被磨得吐出汩汩春液,黏腻在结合处,又被快速抽动的肉棒插成淫糜的白沫。
她甚至没有着力点,双腿挂在祁景腰上,上半身被祁皓抱着,用不上一点力气的身体只能完全依附着祁景和祁皓,像个洋娃娃一样连姿势都只能被他们摆弄。
“唔···啊···好爽···啊啊···”唇舌被祁皓放开时,楚潼熹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绯红唇瓣间吐出的呻吟已经只能全靠本能发出。
身体被两个男人这样亵玩,没出息的小穴却被操得酥软不已,痉挛收缩着,好像又快高潮。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app.c om
楚潼熹眼前阵阵发白,敏感的身体好像才被祁景操了十多分钟,就再次紧绷着高潮。
“不要了···受不了了···”楚潼熹爽得又开始掉眼泪,无力地摇着头,“不行了···”
祁景跟祁皓对视了一眼,顺从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手指刮去她眼角的泪,“那就不做了,去清洗一下。”
这场性爱结束得如此突兀,双生子一个都没射,但楚潼熹连续高潮,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不知被谁抱起走向后院,她却只是无力地闭上了眼,连再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楚潼熹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见双生子的身影。
不知道是昨晚就走了,还是今早她还没醒就悄然离开。
只有酸软的身体印证着昨夜发生的事。
楚潼熹沉默着掀开被子,拿起床边摆放整齐的衣物,自己缓慢穿上。
披头散发坐在镜子前出神了好久,她才想起用发带给自己绑了个低马尾。
明明昨晚那么爽,今天早上起来心里却空空的。
像是被亵玩后,又被无情抛弃。
忽然就好想温玉给她梳头发时温柔的笑,也想清安半梦半醒间搭在她身上的大尾巴。
总比现在一个人好。
只有性没有爱的性事,原来比想象中还要难接受。
“潼小姐,醒了吗?”房门忽然被叩响,门外是清安的声音。
楚潼熹有些恍惚,明明昨天早上还和他在一起,现在却想念得要命。
她心口酸涩,起身快走几步,给清安开了门。
“你说句话就行了,没必要走过来。”清安手里拿着烟斗,抿在唇间吸了一口。
目光扫过楚潼熹的身体,最后落在她颈侧还未消散的吻痕上,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微苦的烟味蔓延在鼻腔,楚潼熹忽然鼻子一酸,扑进清安怀里抱住他的腰。
清安怔愣两秒,侧头斜睨身侧端着早饭的伙计一眼,才缓慢抬手搭在楚潼熹的后背上。
“没事的。”他轻声说。
不能接受双生子一起伺候,是他和温玉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他没想到楚潼熹会因此变成这样。
楚潼熹却没有说话,只是埋首在清安怀里,嗅着他身上冷冽的香味。
冷冰冰的,却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
清安也不再说什么,轻轻抚摸着她后背垂落的长发。
直到胸前传来湿润,清安才脸色骤变,捧起楚潼熹的脸。
她在哭,但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别哭了。”清安没哄过女人,安慰的话语干巴巴的。
像是自己也觉得话语寡淡,他轻叹,低头找到她微微张开的唇瓣,轻轻吻上。
楚潼熹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连死都不怕,但却对醒来时空空如也的心如此恐惧。
那种不明不白交出自己的身体,却又得不到一丝温暖的感觉,就像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一样。
令她如此恐惧。
直到后厨的伙计把早饭送进了房间,低着头快步离开,清安才结束了这个吻。
他抿唇不语,抱着楚潼熹走回她的卧房,尾巴一甩就带上了门。
桌上的早餐是他亲手做的,但比起美食被品尝,他现在更想止住楚潼熹的泪。
“别哭了,你要是不开心,吃了早饭我帮你去揍他们。”清安身上没带手绢,只能用自己的袖子擦去楚潼熹脸颊上的泪水。
话语顿了一下,他又开口:“祁景和祁皓打不过我。”
言下之意,如果楚潼熹受了委屈,他会为她出气。
楚潼熹还是不说话,就只是沉默着掉眼泪。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委屈,只是一看到清安就好想哭。
清安的尾巴有些烦躁地甩在地上,他袖子已经擦湿了,但楚潼熹还是在哭。
明明昨天和他一起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那两个家伙到底怎么糟蹋她了?
“清安···”楚潼熹哽咽许久,才小小地叫了他一声。
清安喉间滚动,沉沉答应:“嗯。”
楚潼熹努力止住哽咽,手指抓紧了他的衣服,“可以……抱抱我吗?”
可清安是抱着她进来的,她现在还坐在清安腿上。
清安抿唇,手掌按住她后脑,将她按进自己怀中,“这种要求,以后直接说就可以了。”
楚潼熹埋首在他肩窝,来到往生茶楼之后压抑几天的情绪好像突然就爆发,化作颗颗泪珠溶进他的衣服里。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了,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双生子和温玉清安的态度差别让她直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温玉和清安给予的温暖,让她暂时压下了对这个她完全陌生的世界的恐惧,可无谓的表象那么脆弱,轻轻一碰就会让她溃不成军。
清安感受到肩头湿润,心中暗暗叹息,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先吃点东西吧。”
“嗯……”楚潼熹小声答应,才发现自己还坐在清安腿上。
她一瞬间脸上又开始发烫,手忙脚乱想下来,却被清安按住了腰。
那双眯起的狐狸眼里终于浮现一丝笑意,“不是想被我抱吗?那就这样吃好了。”
楚潼熹连耳朵也红了。
她低着头攥着清安的衣角,好一会儿才小声回应:“嗯……”
楚潼熹胃口不是很好,或许也是想让清安多陪陪她,早餐吃得很慢。
她磨磨唧唧吃了好久,清安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抱着她。
好像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吃过早饭清安就走了,后厨很忙,茶楼的客人们很爱点清安做的小吃。
楚潼熹自己待在卧室里,安静孤独的环境让她又开始有些压抑,看着窗外明媚阳光,她起身走出卧室,想出去走走。
来这里逛了几天,楚潼熹大概也认得路了。
从她的院子出来,跟着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是后厨,右前方是账房,径直往前就是茶楼待客的小楼。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待客小楼的院子外。
忽然,她听见院子里传来温玉带着淡淡不悦的声音——
“平日贪睡偷懒也便罢了,昨日我千叮万嘱今日豹尾大帅从阳间回地府要路过茶楼,你还敢怠慢,既然在茶楼做得不情不愿,你领了这个月工钱,回地府吧。”
接着又是个满是慌张的男声:“公子,我知错了,我之后定是会改的,求求公子……”
他话未说完便被温玉打断:“茶楼出了过错是掌柜担责,鞭子不打在你身上,你自是无所谓,但害人终究害己,滚吧,往生茶楼不收祸害。”
楚潼熹躲在门后听着温玉骂人,她没想到温玉看上去温柔谦和,在茶楼经营上却这么严厉。
小院的门忽然被推开,温玉走了出来,正好和偷听心虚的楚潼熹打了个照面。
他面色一瞬间温柔下来,想起自己方才话语严厉,不由有些懊恼,拉住楚潼熹的手柔声道:“阿熹,我刚才不是在骂人,只是茶楼伙计犯了错,是要教训一下才行。”
那温柔谦逊的模样,仿佛刚才是楚潼熹耳朵出问题了。
她正想说什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伙计也发现了她,膝行过来抱住她的腿,哭喊道:“掌柜!我知错了,求求掌柜别把我逐出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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