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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检测大厅里,弥漫着一股奇妙的气味。
  在安静、冷淡,俨然有序,如同雪夜一般冰冷寂静的环境里,有蓬勃的,充满生命力的木柴燃烧在明艳的火里的味道,吱呀作响,熊熊燃烧,温暖燥热得不讲道理,让人忍不住侧目,让人忍不住靠近,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所有哨兵都看了过来,目光所及之处,却只是一个向导抱着一个面目通红的哨兵,一个柔软得可爱,似乎脆弱得让人产生破坏欲的哨兵。
  已经有一些小动物不知从哪里,亦或是来自四面八方,一个接一个跑过来了,蹭着林与安的裤脚,攀爬着她的小腿,尾巴绕了一圈又一圈,各种各样撒娇扮乖的叫声不断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但此时的林与安早已神智不清,四肢如同章鱼一般黏糊糊地扒在安托万身上,衣料不断摩擦,手也四处乱摸,努力地踮着脚,柔软的身体,似乎满脸通红,可怜可爱地在索求一个吻。
  安托万被感染了一样,红晕从脸颊不断蔓延到脖颈,强而有力的双手却似乎难以招架这么柔软的功势,微弱而艰难地抵抗着。
  两个人打闹似的抵抗中,大厅不知从何时起只有白噪音在静静流淌。
  有人轻咽口水,有人鄙薄轻嗤,有人目不转睛,有人按耐不住上前。平淡有序的大厅里,随着气味蔓延的同时,似乎也有什么在被悄然打破。
  “您好,请问是她的结合热到了吗?”刚刚递交测试单的工作人员最先上前。
  安托万点点头,想了想,说:“应该是,她还没做过敏性测试,贸然打抑制剂对她不好。我也刚好是向导,给我们准备一间房间吧。”
  安托万艰难地紧紧怀抱着林与安,跟随工作人员离开。
  大厅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听不懂言语的禽兽还在下意识地紧紧跟随。
  很快,一个干净空旷的房间内,安托万将林与安放在了小床上,无奈林与安实在粘人,硬抓着安托万一下子一同倒在了床上。
  安托万咽了咽口水,抓住林与安作乱的双手,在自己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中颤抖着开口:
  “林小姐,你听着,我接下来会对你使用精神疏导,但是如果精神疏导没用的话,我只能拜托别人了……”
  虽然确实有帮助林小姐的想法,但是原谅他的帮助有限吧,因为他的感情观依然是只能和最爱的人肉体交合………
  不过精神域只是萎靡,不是没有,精神疏导应该有用的。
  如果此时林与安清醒着,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苦笑一声了,因为这种东西她们ABO世界还真的没有!
  不过此时,不清醒的林与安,选择以吻封缄,当然,被一双大手挡住了。
  明明安托万的体格更壮硕,可他半推不就的抵抗,通红的脸庞,清澈湿润的眼睛,却仿佛他更弱势一点。
  林小姐是想要亲吻他吗?可是这对安托万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向导,职业操守也不太可能让他和自己的服务对象粘粘糊糊的。
  没关系,是结合热的原因,林小姐也不想的,不要占林小姐的便宜,做好精神疏导就够了。
  但林与安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安托万的指缝,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安托万被吓到了般立刻收回手,林与安立刻乘胜追击,一下子凑过去,尖锐的牙齿隔着衣服,歪打正着地咬上了安托万的乳头。
  随后,她好奇似地,一只手抓住另一个乳头,肆意揉捏,一边用嘴含住口中的乳头,又咬又啃。
  那么大的胸肌,看着柔软,但在安托万紧绷的情况下一下子变得硬邦邦起来,不知何时,安托万宽大的手掌也紧紧贴着林与安的脑袋,像是要拉开,又像是要将林与安紧紧嵌在身体里。
  密而热的喘息在林与安头顶响起,一时之间分不清陷入结合热的究竟是谁。
  安托万像抱着一个完全不符合他体格的玩具一样,紧紧地抱着林与安,一边喘一边说:“哈…林小姐……嗯……不要、咬了……哈……”可他的手偏偏越收越紧。
  终于,安托万回过神似的,下定决心将林与安从自己的胸上拔开,湿淋淋的痕迹依然像烙印一般印在衣服上,安托万艰难地调动精神力,精神触须伸出,试图与林与安建立联结。
  不知从何时窜出来的比利时兔,一下子跳到二人之间,它也难耐似地,轻轻啃咬着林与安的耳朵。
  安托万下意识地就将那只兔子推开,这是他和林小姐的结合,它凭什么过来?
  被自己的兔子咬了一口,安托万也浑不在意,温柔地抱着又难耐着往上攀爬的林与安,是自己的东西硌到她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
  然而,安托万失败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林与安的精神域,在他愣神的期间,林与安已经和他面对面,几乎是脸贴着脸,呼吸交缠之间,林与安猛地俯身——
  说不出是惊愕还是放纵,安托万闭上了眼睛,心底听到了自己自暴自弃的叹息。
  然而,预想中唇上柔软的触感并没有袭来,反而是脖颈传来剧烈的痛楚。
  林与安如同一只扑咬猎物的野兽,专注而猛烈地吸吮着安托万的后脖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那种燃烧的味道更加强烈,充满着躁动和不安。
  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什么也没有。
  林与安似乎一下子被惊醒了,又似乎没有。
  她的下体早就湿成一片,阴户下面也正是一根硬得笔直的阴茎,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空气中只有安托万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还有他身上一丝丝消毒水的气味,但那不是信息素,没办法安慰她,指引她,包容她。
  林与安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似乎完全神智不清。
  啪嗒啪嗒的眼泪说来就来,滴在了安托万的脸上,嘴唇上,那柔软的嘴唇上还沾着他的鲜血呢,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你不是omega……我要omega!omega!塞勒涅呢?让他来,求你了,谁都好,哪个omega都好……塞勒涅你滚哪去了!!”
  安托万沉默了。
  安托万冷着脸说:“我不知道什么omega……那你放开我,告诉我塞勒涅的通讯号,我帮你找。烧到脑子坏掉也是你自己的事!”
  说着,他就要推开林与安,出去。
  他不是那么下贱的人,当然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但是,推不动。
  林与安一边哭一边说:“你找不到的……塞勒涅不在了……没有omega帮我了……呜呜……但是我想要omega……”
  “所以呢?!”安托万一下子爆发了,愤恨而嫉妒的神情似乎在看着与自己上床却想着别人的妻子,与之前温柔包容的样子判若两人,“塞勒涅不在你身边,没有什么omega!在你身边的是我!”
  林与安只是哭,像个任性的孩子,扒着安托万的脸,像啄木鸟一样对着安托万紧闭的嘴唇一啄一啄地亲吻,偏偏嘴上还祈求着:“呜呜……求你了……我想要omega……”
  在林与安嘴唇脱离的下一秒,就要张口说话时,安托万猛地抱住林与安的头,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了林与安所有的话头。
  什么恋爱观,什么职业操守,见鬼去吧!
  他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舔舐过林与安口腔中的每个地方,抓住林与安的舌头就不放开,把小舌勾出来吃了个干净,涎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出,被安托万的手指一一拂去。
  眼看林与安脸越憋越红,安托万分开唇舌,他们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林与安刚喘没两口气呢,又被安托万捧着继续狂吻了下去。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林与安的手也没闲着,她解开了安托万的裤子,一下子就被跳动勃发的阴茎弹了下手。
  那粗长的性器似乎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着林与安的手心,灼烫得快要燃烧的温度混合着龟头前端兴奋得溢出的前列腺液淋了林与安满手,湿漉漉地渗透进指缝。
  林与安含着绝望又妥协的心情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漂亮的阴户在阴毛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湿漉漉地流着水。
  林与安迫不及待地贴近了安托万,那根粗得不合理的法棍紧紧地贴着柔软的肉体,噗嗤一声喷出了白浆,流了林与安满腿。
  上面亲的有多激烈,下面就射得有多纯情。
  林与安和安托万停止了亲吻,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林与安下意识得就张开了腿,一边努力用手抹开那些沾在腿上的浓精,一边想着安慰的话,然而浓精越擦越脏,滴在阴户上,大腿上,色情非常。
  正准备开口呢,那近在咫尺的阴茎已经硬了,在林与安的大腿边戳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林与安终于想好了安慰的话。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她真的是很懂如何惹人生气。
  沉着眉眼,安托万将食指伸入小洞中,猛地一顶,林与安就哭着流了他一手指的水,偏偏还要瞪不瞪地看他:“你再这样搞我,我可不会对你像对omega一样怜香惜玉。”
  去他爹的omega!!
  安托万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需不需要她的怜惜。
  他加了根中指,以快而猛的频率狠狠插入了林与安的小穴,顶得林与安起起伏伏,灭顶的快感让林与安也受不了,抓着安托万的手腕,哭得更凶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喘:“等一下……安托万……慢点……”
  安托万手指加到三根,频率更快,面色却依然如沐春风般温柔。他另一只手撩起林与安不知被汗还是泪浸湿的发丝,诱哄般说:“对,是安托万在插你。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安托万……”林以安以为喊了他就放过自己,谁知道根本没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烟花在脑海中猛地炸开,直接让林以安小死一回。
  安托万的手指伸出,勾起了几条腥甜的透明液体。
  林以安喘息着,小穴一张一合,汩汩春水流得腿更加粘腻了,大腿边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蓄势待发。林以安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有点不自量力,这真的吞得下?
  林以安:“要不算了吧?打抑制剂也……唔!!”
  安托万要是今晚听她的会把自己逼疯!确定小穴准备好后,他一边吻她一边捅了进去。
  只进了个龟头,安托万就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呼吸凌乱间,偏偏林与安还在哭,说好痛好痛快出去。
  安托万手臂青筋暴起,浑身被汗淋过似的,他一边吸气一边轻轻吻着林与安,轻轻安慰着,眉眼温柔地道着歉,让林与安疼就咬他的奶子,下半身的阴茎却不由分说地继续缓慢挺入。
  终于插进去时,二人都松了口气,当然,主要松口气的是林与安。
  热热涨涨,满满的,还有奶子吃,林与安很开心,她说,要不就这样埋着不动吧,然而看着安托万阴沉的表情,林与安心虚地转过了目光。
  安托万只是笑了笑,捧着林与安继续深吻,手紧紧禁锢着林与安的腰,连在体内的阴茎越插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四溅。
  直到林与安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安托万才松开她的舌头,一边轻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在与她气息交换时狠狠一插,笑着说:“嗯,所以你和塞勒涅做的时候也让他埋着不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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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
  安托万:我有我的恋爱观和职业操守!我才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之后
  安托万:去他爹的恋爱观职业操守!去死吧什么塞勒涅什么omega!你和塞勒涅第一次也这样吗?你也会让塞勒涅埋着不动吗?我没有嫉妒吃醋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不想卡肉让大家不上不下的,就干脆一起放了,不过好像没咋写大do特do的过程(挠头)没关系安托万你的好日子在后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