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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烟让人去绑架季深的事并没告诉丈夫,她此时正在娘家信心满满的等着好消息,直到骆江流的电话打进来。
  在听完骆江流的话后,惊讶的站了起来:“江流,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来找你了?”
  柳烟派出的人手都是她父亲柳家主安排的,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手,所以她从来没想过任务会失败。
  柳烟焦急的拿起包准备赶去医院,柳母见她着急,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江流那里出事了?”
  骆江流不仅是骆家的继承人和希望,他也是柳家的希望,是柳家和骆家之间亲情和利益的枢纽,重要性由此可知。
  柳烟连忙道:“江流刚刚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小杂种去医院找他了。妈,没有意外的话,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柳母一听,也急了,她连忙道:“你先别着急,我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是这边还没动手。”
  柳母当着柳烟的面给柳父打了电话,柳父那边回的消息是还没收到具体消息,他给安排的人手打电话,也没得到回应。
  柳烟等不及了:“妈,但凡还有时间,我都不至于铤而走险,实在是江流等不及了,医院那边都快给我们下病危通知书了。”
  她眼神发狠:“你让爸再多安排些人手把人拦下,我不介意东西是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
  柳母被柳烟阴狠的脸色吓了一跳,但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柳烟的慈母心,她甚至还有点埋怨那个私生子,不就是要他一颗肾脏么,他们又不是不给他报酬?
  几十万,几百万,还是上千万,只要他开口,他们都给。
  柳母轻轻点了点头:“你放心,妈知道该怎么做。”
  柳烟匆匆忙忙赶到医院,被季深放倒的几个保镖已经被送去治疗,受到惊吓的骆江流则是在接受医生的各项检查。
  看到柳烟进来,院长摘下口罩:“骆太太,骆少爷情况还算好,没有大碍。”
  柳烟脸色难看:“你们医院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随意让人进来气我儿子?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担待得起吗?”
  医生早在之前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此时也不慌:“抱歉骆太太,此时是我们医院失责。但经我们了解,那位叫季深的是骆少爷亲自同意见的。”
  所以别随便甩锅,更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责任都推到医院。
  医院矜矜业业营业好几十年攒起来的口碑,可不能轻易崩坏了。
  骆江流深吸了口气:“妈妈,这事儿与医院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
  柳烟简直是又心疼又难受,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医院简单明了的与柳烟说了骆江流的情况,在得知骆江流身体并没有极度恶化后,她便让医生先离开了病房。
  待病房里只有母子两人,柳烟小心翼翼的看向骆江流:“江流,你知道那小……季深的身份了?”
  骆江流惨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妈妈把我保护得很好,但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够猜出一二的。”
  他说:“我想活下去,他来的时候我想与他做交易,我帮他回到骆家,把骆家的继承权分给他,但是他拒绝了。”
  柳烟冷声道:“我不会同意让他回到骆家的,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和我儿子抢继承权。你想活下去,妈妈也想你活下去,你放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骆江流摇头:“他不会答应的。”
  柳烟:“敬酒不吃吃罚酒。”
  骆江流:“他身手很好,您和父亲为我安排的保镖甚至没在他手里过上两招。而且,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身边随时都有人跟着。”
  柳烟顾不上太多,她只知道季深是她儿子存活的希望,她不可能轻易放开这个希望,如她与母亲说的那般,若季深实在不愿意配合,她不介意从死人身上取东西。
  柳烟安慰了骆江流几句,便转身走出病房,她现在就要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把季深拦截下来。
  说到最后,她半眯起眼睛,语气冰冷的说:“爸爸,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他不配合,就采取极端手段吧。”
  不知道柳父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柳烟立刻眉开眼笑。
  她满意的挂断电话,转身回到骆江流身边,告诉他:“放心。”
  季深离开医院后并没有急着赶往机场,他饶有兴致的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咖啡厅,给自己和李家兄弟点了咖啡,慢慢喝着。
  李家兄弟:“……”
  不慌不忙不着急。
  “你们猜,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季深问。
  李毅和李洱面面相觑,他们刚从亲眼目睹季深轻轻松松放倒人高马大保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季深的目光和以往完全不同。
  眼见为实和眼见为实终究是不同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季深表现出来的力气大和他揍人时表现出的力气大居然有着那么大的区别。
  徒手捏碎手机就不说了,揍人时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是骗人的吧?
  李毅道:“报警?”
  李洱道:“没那么简单,他们应该不太想让这件事影响过大。”
  所以,应该是狗急跳墙。
  恰好这时候,幻化成蝴蝶形态的小二从窗外飞了进来,它气嘟嘟的在季深肩膀上落定:“主人,那些人类真是太坏了,他们竟然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