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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寒被老人的话拉回注意力, “做到了什么?”
  老人说: “正在从旧日的那份情愫中走出来。”
  恍惚间,昔寒明白了这句话,她愣了好久才开口, “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法忘记。”
  “不是说忘记。”老人看着昔寒, “而是愿意将心空出来一些,即使那段过往充满遗憾。”
  听着老人这样说,昔寒忽然笑了下, “思里克,你这几十年,比我要深刻得多。”
  “或许是生命的时间太短,容不得我去慢慢体会,慢慢生长。”他笑了笑, “还记得我那位祖爷爷为你弹的曲子吗?”
  “记得。”昔寒说。
  思里克合上了眼,记忆仿佛回到了五十多年前,他在风花节上看到了一个忧郁的少女,
  在他好多代之前的曾祖父是一个琴师,
  琴师一生无儿无女,他的弟弟在他死后将他的歌曲流传了下来,
  那年,思克里便弹了这样一个曲子,本只是想让忧郁的小姐开心些,可却迎来了陌生小姐意想不到的回应, “你是否知道一个琴师,他来自流浪大地的乐团。”
  两个人便是这样结识的,
  昔寒和年轻的思里克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思里克时常为昔寒与年纪不符的思想而惊奇。
  “昔寒小姐,你长我十岁,我喊你一声小寒姐吧。”十七岁的思里克笑得热烈又纯粹,烦恼才是最与他格格不入的东西。
  “可以啊。”昔寒回答。
  后来,他们常常在蒙德的酒馆喝酒吟唱,
  讲述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各种各样的故事,
  还有数不清的关于风神巴巴托斯的传说,
  思里克会花上一天的时间划着一艘小船前往马克斯礁,只为亲眼见识一下风神的力量,
  昔寒用白色的纱巾将头蒙住以抵挡烈日,跟在思里克的后面, “喂喂,这有什么好看的,晒死了,赶紧回去吧。”
  思里克左手叉腰右手比耶, “小寒姐,这可是风神大人丢的山头,我要好好看看。”
  昔寒无奈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前两天谁说要追寻风神的脚步差点被冻死在雪山上来着的?”
  思里克选择性忽略。
  昔寒无奈到了极点反而笑了起来,她捡起一只螃蟹丢向这小孩, “你说你祖先还不是蒙德人,怎么你就这么热爱风神?”
  听到这话,思里克愣了愣, “欸?小寒姐,其实我一直想问了,你是怎么一眼看出来我祖先是流浪大地的乐团的人的?”
  昔寒: “我有超能力。”
  思里克: “你哄小孩呢?”
  昔寒: “爱信不信,我真有超能力。”
  思里克“哼”一声,不再去追问。
  后来,思里克结婚,婚礼上看着对着心爱的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思里克,作为证婚人的昔寒笑得前仰后合,
  后来,思里克儿子满月,昔寒将一个挂着平安锁的项圈送给了他,
  看着这个奇怪造型的项圈,思里克很不解, “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昔寒说: “这是璃月那边的,给孩子带这个寓意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思里克的夫人听后开心地接过平安锁,拿着它逗孩子。
  再后来,思里克夫人病逝,墓碑前,他哭着问昔寒: “我当初是不是该给她买一个平安锁的。”
  这时候,思里克已经满头白发,而昔寒还是当初的摸样,
  “小寒姐,你好像从未变过。”
  随着大教堂钟声的响起,看着哭成泪人的思里克,
  昔寒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关于我为什么一直这样年轻。”
  那天下午,思里克知道了关于他的祖先,流浪大地的乐团琴师的故事,
  蒙德是乐团的终幕曲,
  年轻的乐师们游历四方,而琴师则在蒙德的湖边邂逅了即将成为节日献祭品的昔寒,
  他为她弹琴,希望她开心。
  而看着蒙德再次陷入火海却无能为力的昔寒则忧伤地告诉他,
  “请不要用空洞的语言与音乐羞辱我,只希望你记住现在的我,被作为节日的祭品奉献前的我。”
  她送给琴师手中枯萎的花,转身离开。
  后来,琴师常来这个河畔,
  再后来,乐团的乐师们去刺杀了贵族,但没有一个逃了出来。
  那晚的慌乱中,昔寒被一个挥舞着长剑的少女从牢笼里解救出来,昔寒记得少女的剑,剑身上有精妙的纹路和凿出的孔洞,会随着剑舞动而发出优美的声音。
  和琴师的琴一样,琴弦用不同的材料做成,是一把能射箭的琴。
  至于后来这件事是如何推动着莱艮芬德建立地下组织,又是如何帮助温妮莎的,昔寒已经记不太清,
  往日的回忆总是断断续续,钟离说这是时间带来的磨损,昔寒则认为这是对长生种的惩罚,让长生种只能记得清屈指可数的刻骨铭心,而后日夜被啄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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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我动心的嘛是你的笑容,因为认识你以来还没有见过,我会粉碎拘束你的枷锁,到那时候就让我看看你笑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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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我动心的嘛是你的笑容,因为认识你以来还没有见过,我会粉碎拘束你的枷锁,到那时候就让我看看你笑的样子吧。——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