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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这个过程的裴澄静沉默。
  她走过去拿手戳了戳安然的腰部,“好好的,你不走大门,翻墙做什么?”
  “嘶,别戳我,我屁股疼。”,安然瞧了眼高度,眼一闭心一狠跳了下去,刚着地她就腿一软直接跪在裴澄静面前。
  安然:“......”
  裴澄静认命的将她扶起来,“行这么大礼,我有点害怕。”,指挥风铃去给她拿个软垫子出来。
  “你屁股是怎么回事?”
  安然捂着屁股,“醉卧南湘楼,还被东宫的人请我爹来领我回家,回去就被揍了。”
  再刚强的女人也禁不住10个板子,和再跪了一晚上。
  她看着裴澄静俏生生站着,狐疑说道:“看这样子,裴伯伯是还不知道你醉卧南湘馆未遂?”
  “还不知道。”,感谢甲方爸爸的手下留情。
  安然呲牙咧嘴的挪动着屁股,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
  “溪溪的幕僚们被献祭了,素素被禁足了,欧阳倩还在跪祠堂,至于我身残志坚。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么倒霉在南湘馆碰上了东宫的人。哎,你说他们上那里做什么啊?
  对了,因为我会武功,能翻墙来当信使,给你送信来了,这是溪溪叮嘱我亲自给你的。”
  安然从怀里拿了出来,她感叹说道:“要真说惨,昨夜南湘馆连夜关门,而且连着那一条街都关的干干净净,听说是宫里传旨意下来要整顿。”
  裴澄静拿过信封,“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们运气不好。”
  她拆开来看,是一幅很抽象的画,裴澄静看着嘴角抽搐。
  一个火柴人在使劲踩另一个火柴人。
  裴澄静反过来看,背面还有字:“你竟然和巫随之有一腿,我谴责你!!t赔我俊俏幕僚!!!”
  写字之用力,可见巫溪的不平情绪。
  哪里就有一腿了?!
  裴澄静觉得冤枉死她了,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昨夜是什么情况。
  万恶的甲方!
  “她写了什么,我看看。”,安然直接越过脖子来看,因为字数过少,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然恍恍惚惚,什么意思?字都看得懂,怎么连起来就看不懂了。
  “溪溪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些绕不过来。”
  裴澄静合上纸,贴心的解释说道:“不出意外我会嫁给她皇兄,还有我和他皇兄只是表面上有一腿,实际上没一腿。”
  “等等,你要嫁进东宫?嫁给太子?然后变成溪溪的皇嫂?”,安然吃惊的站起来,然后痛的五官乱飞。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人儿有八卦听。
  怎么一夜之间,裴澄静就要嫁人了,她是错过了什么吗?
  安然是会提炼重点的。
  裴澄静肯定了她的说法,“也可以这样理解。”
  然后她大略讲了下和巫澜的交易及原因。
  安然听完了全部,“如果这样的话,你和素素对成亲的想法是一样的。”
  裴澄静看着这四四方方的院子,姻是女作囚,她不会过于执着情爱。
  “替我跟素素和欧阳倩通个气,免得到时候我被三个人围殴。”
  安然挠了挠脑壳说道:“嗯嗯,其他人我不知道,欧阳倩她本来就害怕跟选太子妃沾上边,现在有你这个替死鬼她指不定高兴的多吃一碗饭。”
  “这友谊真令人寒心。”,裴澄静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心酸泪。
  “好了,我要去找素素了,先走一步。”
  本来裴澄静想喊住她,但安然溜的速度过快,只听见墙对面重物摔地上的声音传来。
  其实可以走正门,今天爹爹和哥哥都不在家。
  看来不走寻常路的女人,注定要承受的更多些。
  裴澄静折好纸飞机,然后准备飞起来玩。
  琥珀这时候走来,她忧心忡忡,“小姐,秀珠和小灯你瞧见了吗?从昨天下午就没瞧见她们了。”
  “昨夜也没有回来?”,裴澄静诧异问道,虽然秀珠早就说过要回老家,应该不至于急的不告而别。
  “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她经常夜深了才回来,所以我们就没在意,可是今早都还是没见到人,连小灯都不见了。”
  这件事透着古怪,裴澄静想了想说道:“跟我去她的厢房看看。”
  很快两人都一起来到了林秀珠睡觉的地方,门没有锁还是敞开的样子。
  裴澄静心中一沉,进去后被褥整齐冰凉,叠的很规整,显然是主人起床很久却再也没有睡过。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风,将桌子上的纸吹落在地上。
  裴澄静走过去捡起来,大致是一封离别信,末尾让众人不要记挂她。
  前面几句字词工整,后面就越写越潦草,最后一个字甚至笔画都没写完。
  “琥珀,小灯说秀珠之前经常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原本以为是真想家了,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现在秀珠提起的回老家都变得很异常,仔细想来当初聊到给小灯寻学堂的时候,她是准备常住京城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奴婢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上次听她讲过,她要找的人好像已经要成家了,不再方便继续寻去麻烦人家了。”
  裴澄静抓着那张纸,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林秀珠和小灯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