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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小疯子赢麻了[重生] > 第144章
  “不过近日父亲大人心情肯定不好,哥哥还需沉住气。”
  羽寒月眉梢都是柔情:“我知道,只要除了这废物,羽氏还有谁能挡我的道?雪越来越大了,我送你回去。”
  云栎潇望了眼远处的羽寒星,未再答话,只是转身先向雪梅园方向走去,两人就这么并肩走在银装素裹的羽氏,周围只有雪花和北风的声响。
  直到前边传来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就出现在了这雪白的天地里。
  宋音尘见着云栎潇,立刻满脸惊喜,冲上来就牵住他的手,还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下,完全顾不得边上脸色阴沉不已的羽寒月:“栎潇,你没事,实在太好了。”
  云栎潇哭笑不得,回了句:“我能有什么.....”
  话还未说完,云栎潇突觉心口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要把他的心脏搅成碎片。
  这股剧痛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云栎潇连掩饰痛苦都来不及,小脸就已经皱成一团,顷刻间连站都站不住了,直接扑倒在宋音尘的怀里,尔后抱着他的身体,无力地滑跪在地。
  这突然的变故让宋音尘和羽寒月都傻了,宋音尘体内的蛊虫再次躁动起来,他先一步比羽寒月回过神来,赶忙扶住云栎潇,让云栎潇靠在自己怀里。
  只见云栎潇死死攥着胸口染了斑驳血点的衣襟,眼睛紧闭着,睫毛剧烈颤抖,唇色惨白,牙齿死死咬着唇,都咬出了鲜血。
  他平日里受伤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能有现在这番表现,说明是疼得厉害了。
  宋音尘急得眼眶通红,手足无措,只能一直叫喊:“栎潇,你怎么了,栎潇!”
  云栎潇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漆黑的瞳孔如同垂死的小鹿,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攥住宋音尘的衣服,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的呢喃:“蛊...蛊虫....别离开我..”
  宋音尘还来不及反应,云栎潇就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把前襟都染成了血红色,尔后就如同死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唤不醒.....
  第66章
  夜幕深沉, 乌云如同黑色的薄纱般伸展变换着形状,羽氏医馆仍旧灯火通明,却听不到一点人的声响, 夜风和树桠似是有些不安, 每隔一会儿就要发出些沙沙声,叫人心头沉甸甸的。
  小药庐里更是一片暗色,只有床头的烛火轻轻摇曳着,但这光亮也是忽明忽暗的,仿佛随时随地就会熄灭。
  床榻上的人依然昏睡着,一张小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比纸还要白,宛若那倾国倾城的病西施, 美丽而脆弱,经不住一点风霜。
  宋音尘挤干了一条毛巾, 细心擦去云栎潇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 擦完后又将被子掖紧,尔后目光再次回落到云栎潇的脸上。
  白日里那惊险的一幕直到现在回想起来, 还是让他心惊胆颤。
  ……
  文老从大殿赶回医馆的路上, 就见前方云栎潇晕倒在宋音尘怀里,唇边和衣襟上全是殷红的鲜血,他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就向他们跑了过去。
  羽寒月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见是他以后眼中立刻起了亮光, 急急召唤道:“文老,快过来看看,栎潇怎么了!”
  文老跪到云栎潇边上, 抓过云栎潇的手就诊脉,只一会儿后就急声问道:“从脉象上来看, 像是气血攻心,心脉受损导致的咳血,他方才可有不寻常之处?”
  宋音尘眉头紧皱,想到方才见到云栎潇的时候,他还神色如常,笑着回自己的话:“并没有,只是....”
  宋音尘本想将体内同心蛊异动的事情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就立刻被他按下了。
  虽说在羽氏这段时间,他瞧着这文老应该算是个忠直可靠的人,但文老毕竟是羽氏的人,宋音尘不能完全相信他,更为关键的是,羽寒月还在边上,他们体内有同心蛊的事情更是不能让他知晓,这很可能会坏了云栎潇暗中的谋划。
  再者他并不能完全肯定云栎潇现在这般是蛊虫导致的,所以还是先观察下为好,若后面云栎潇情况确实危殆,再说与文老听也不迟。
  于是宋音尘接着说道:“他原本还好好的,但一句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心口疼吐血晕倒了。对了,他前几天也有过心口疼,差点站不稳摔下楼梯的情况。”
  文老的脸色凝重得很,只说一句:“先送去医馆!”
  宋音尘立即把云栎潇横抱起来,三人一路跑回医馆,文老便示意宋音尘将云栎潇放到床榻上。
  没想到云栎潇即使昏迷了,手还紧紧攥着宋音尘的衣服不放开,整个人都像是糊满了浆糊,黏死在宋音尘身上了。
  羽寒月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云栎潇昏迷前和宋音尘说了什么,因为声音太轻他没能完全听清楚,但那句“别离开我”,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云栎潇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想到的竟然不是他?
  好,如若是因为云栎潇当时太疼了,根本已经顾不得其他,才顺手抓住了前面的宋音尘。
  那么现在呢?
  云栎潇连失去意识的时候都不肯松开宋音尘,这绝对不同寻常!
  这宋音尘到底给云栎潇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们是不是暗地里早就在一起了?云栎潇真的喜欢上了宋音尘这样的废物吗??
  羽寒月冷着一张脸,伸手就要掰开云栎潇揪着宋音尘衣衫的手,在发现即便以他的力气也无法掰开后,他直接拔出天雪剑,只见眼前划过一道银光,如同雷雨将至前的闪电,宋音尘胸前一块衣服布料就被割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纯白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