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了,闹也闹了,两人很快就累了。
朱有志被爆打一顿之后,又躺在床上睡了,片刻之间就呼呼大睡。
“朱有才,你还不快去洗澡。”
朱有才哦了下,就走进了浴室中,很快就洗干净,又穿回那套衣服,回到房间之中。
“你跟朱有志睡一张床,警告你,别过来姐这张床睡,听到没有。”
夏欣怡事先声明。她有些后悔为了省四五百块只开一房间,虽然朱有志单纯,朱有才白痴,但是男女同一个房间始终不方便,就像刚才朱有才无意走进浴室一样。
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被这个傻子看到,夏欣怡肚子就一鼓气,见他还在看着自己咧着嘴笑,气得大吼道:“不准笑,睡觉。”
朱有才连忙捂住嘴巴,习惯性的动作。躺到朱有志身边睡觉,但是刚才睡了一会,朱有志那震天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吵得他根本睡不着,但又不敢说话,只好用手捂住耳朵。
啪!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直直砸在朱有志头上,夏欣怡跳了过来,狠狠地捏住朱有志的鼻子,崩溃地吼道:“朱有志,房子都被你的呼噜声震塌了。”
朱有志被她捏醒,揉了揉眼睛。
“你不准睡,等我睡了你才可以睡。”夏欣怡命令。
朱有志虽然很累,但他知道自己的呼噜声大,只好拼命忍着不睡,让姐睡着了再睡。
夏欣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会儿想起逃亡的事;一会儿想起带着一笨一傻两个家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才好;一会儿想起京都某个豪宅中的男人,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还记不记得自己。海边约会的事情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便再也没有睡意了。
“朱有志,起来,陪姐出去走走。”
“姐,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都十二点多了。况且我们在京都人生地不熟,晚上出去多危险啊。”朱有志打了个啊欠。
夏欣怡一想也是,但是此刻心血来潮,怎么也睡不着。转眼看到朱有才正瞪大着眼睛悄悄地瞄着自己,见自己望过去连闭上眼睛装睡。
这逼样子,真的像七八岁孩子的心性。
“朱有才,你睡了没?”
“姐,我睡着了。”
夏欣怡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睡着了就醒过来,陪姐出去走走。”
朱有才一骨碌爬起来,咧着嘴笑:“姐,我们去哪?”
“我们……就去天棚看看夜景。”
“好罗,去看夜景罗。”
“我事先声明,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胡跑,要时刻跟我保持两米内。”
“知道了。”
朱有志听闻他们两个要出去,巴不得呢,人往床上一倒五秒钟就打起呼噜,创造了最快入睡的世界记录。
夏欣怡跟朱有才出门去电梯边,搭乘电梯到最高的二十楼,然后步行最后的两层,到达了天棚顶。可惜当他们去到天棚的时候,发现门紧紧锁着。
“见鬼,怎么这么倒霉。”夏欣怡遗憾地说。
“姐,门锁了,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除了回去还能有什么办法。夏欣怡白了眼这个小白痴,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没好气地说道:“门锁了,你去开啊。”
这根本就是一句气话。
哦!朱有才想了下,见旁门边挂着一根铁线,本能地拿过,插进锁里鼓弄了下,的一声锁居然开了。
夏欣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天啊!你怎么做到的?”
朱有才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见有根铁丝,以为开得了,谁知真的开了。”
夏欣怡满头黑线,心想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会不会是个世纪大盗,那可是月形锁,有防盗专家之称啊。
“姐,我们可以上去了。”朱有才高兴地说。
夏欣怡推开门,顿时一阵晚风吹来,全身一阵舒畅,感觉像放出笼儿的鸟,蹦了出去。
这幢宾馆不高,只有二十多层,在京都算是比较矮的建筑,但是由于处于市中心地带,可以看清楚旁边很多高楼大夏,灯光璀璨,见证了这个华夏国最繁华的首都。
“好漂亮啊!”夏欣怡深深地吸了口首都的风。“连空气都是繁华的味道。”她跑到围杆边,张开怀抱,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
朱有才有样学样,也张开怀抱,抑头向天,深呼吸。
“朱有才,这就是京都,是华夏国最繁华的地方,你这辈子肯定没来过,过来,好好感觉一下这里的夜景。那边那幢楼看到没有,就是京都最高的双子大夏,那边,灯光最亮的那幢楼看到没有,就是京都最大的珠宝交易中心,海天大厦。江海天听过没,京都十大首富,娶了好多个老婆呢!像他那么有钱,再多人也愿意嫁的。”
夏欣怡喃喃自语,回头发现朱有才又陷入沉思中。
“朱有才,你怎么啦?”
“姐,我刚才好像想到了些东西。”
“你想到什么东西了?”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见了。”朱有才说道。
“别想了,再想你又头痛了。来,过来姐之边,陪姐聊聊天。”
哦,朱有才乖乖地走了过去。
“朱有才,你知道女人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朱有才摇了摇头。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事业,而女人最重要的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而他又爱自己的男人,这样才能幸福一生。”
夏欣怡转头看到他眼神中尽是茫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朱有志摇了摇头。
“在我心里,爱是你第一个主动愿跟他照相的男孩子,是你每天早早上课从不迟到都只为了不让他留下坏印象的人,是他一个笑容就能让你高兴好几天的人,是一个你为了见他一面,哪怕走上不归途的男人。是你远远看着他,即使得不到他,依然足够的男人。”夏欣怡思想又回到初三时的那个海边,还有某个男人的面孔。不知道这次来京都,还能不能看到他。
“姐,你有爱的人吗?”朱有才问。
夏欣怡身体一震,脸色突然间变得通红,看到面前朱有才那好奇的样子,才记得面前的只是个孩子,根本就不需要顾忌。便笑道:“姐当然有爱人,只是姐命苦,只是单相思。”
“姐,什么是单相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