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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念下去。
  “以月神……”
  然后,她拉起了我的手。
  “从今天起,你我结为夫妻,永结同心。”
  我完全没意识到这特么是在结婚。
  跟着就念完了。
  随后,她主动抱着我,开始亲吻我……
  我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我好像很开心,好像在跟谁缠绵。
  而且体内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已坐在一个金色的木桶里。
  但是没再闻到药味儿。
  我撩水洗了把脸,彻底清醒过来。
  努力回想,结果脑海里只有那句你我结为夫妻,永结同心。
  “卧槽!他妈的算计我!”
  我这才明白,自已被坑了。
  同时,我抬起自已的双手,只见双手上有一道图腾在若隐若现。
  这是……鸦神神力?
  它在消失!
  我之前感觉到有什么消失在我体内,是真的。
  什么所谓的月神,挤走了鸦神神力?
  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关门声。
  然后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走进了桶里。
  这桶本来就不大,我很想躲开。
  她却开口道:“不必害怕,我不会把你怎样。”
  “你是极阴之躯,只能跟阴女结合。”
  “我来,是为你完成烛照仪式!”
  “烛照?”我脑海中顿时回想起青柠说的什么幽荧仪式。
  仔细想来,幽荧,其实就是月亮的意思,烛照是太阳。
  那眼前的人是……
  她好像能看穿我的想法,抬头道:“我就是朱小玲。”
  我苦笑道:“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呢?”
  “你是个聪明人。”她说道。“披月族这么费尽心思。”
  “你可能早就猜到了,我被绑架是假的。”
  “目的只是引你来此。”
  “预言呢?”我又问。
  她抬头道。
  “预言是真的,而且,在你们误入鬼境之时,其实就被族长盯上了。”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所以,你故意被抓,故意留下小册子,引我们来这里。”
  “再由族长循循善诱,让我一步一步上当!”
  说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问:“你不是沈锋的未婚妻吗?”
  “你我这样,对得起他吗?”
  “我们并没有做什么。”朱小玲道。“而且,此刻,我只是圣女,在完成仪式。”
  “这是仪式必须的步骤,他如果介意这个,我也没办法。”
  “身为圣女,没办法为守护完成仪式,就失去了作用。”
  “我本来也没有为披月族做过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说完,她抽回了手,从旁边桌上拿起朱砂笔,在我的胸口上开始画符。
  “圆日照幽冥,清灵一道生。”
  她也是嘴里念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
  其中还有我的名字。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女人,她跟青柠不一样。
  青柠身上有一股邪魅之气。
  而且长相也有些这种味道。
  可是朱小玲长得很阳光,五官也很精致。
  同时,身材也不是盖的,但在如此的前提下,面对她。
  我竟然没有半分多余的杂念。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阳刚,就是神圣。
  我不禁在想,这所谓的日神,难道是真神?
  否则这圣女哪来的这般气质?
  “你再看,我要不好意思了。”她忽然开口。“虽然这是必要的仪式。”
  “但……我尘缘未了,不能亵渎。”
  我急忙转过头,说了句抱歉。
  朱小玲也抬头道:“行了,符咒完成,烛照仪式也算完成了一半。”
  “你接下来去祠堂接受祝福,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守护。”
  “完成了一半也行?”我问她。
  朱小玲点点头:“我向日神祈祷,待我了却尘缘,再完成那一半。”
  “已经得到日神的许可。”
  我忍不住问:“了却尘缘,说的是沈锋吧?你俩都快要结婚了,要怎么了却?”
  她红着脸低下头:“我们非要这么聊天吗?”
  “对不起。”我说着,四处看看,但没看见衣服。
  “我来。”她说着起身。
  但我全程目不斜视。
  她却拿了衣服过来,亲手给我穿上,也要我给她穿衣服,说最后一道步骤。
  我只能照做。
  “半年前,我和沈锋还很恩爱。”朱小玲忽然开口。
  “所以订婚了,但订婚之后,他越来越迫切,因为我不让他碰。”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是圣女,不能失身在俗世。”
  “从小母亲就告诉我这些,要我洁身自好。”
  “我说我不想做什么圣女,我就想当个普通人。”
  “她却说,这是天命,而且,未来可以救族人一命,几千名披月族的性命,就在我手里。”
  “你说我敢不照做吗?”
  “这也是。”我说着,已经在给她穿最外面的一件衣服。
  “但我没办法告诉沈锋。”她接着说下去。“我和他要跟正常男女一样。”
  “必须要等到我四十岁以后,无论是否够救披月族,我都自由了。”
  “有一次,我试着告诉他这条。”
  “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说我不过是不爱他了,随意找的一个借口。”
  “从那以后,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各住各的。”
  “感情也淡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一念心魔起
  说着话,我也已经帮她整理好了衣服。
  她又指了指头发。
  我无奈,只能继续整理。
  “我其实以为他会再找一个女朋友,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可以回来安心拯救族人。”朱小玲继续说下去。
  “但他也始终没有,好几次,明明有些苗头了。”
  “他那性格,最后把人家逼走了。”
  “这次事情发生后,我必须回来,其实我以为他早忘了我教过他的披月族的文字。”
  “过程会稍微波折点,但没想到,他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