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袁黎,他家不在安市,而在京市,京市是最先建立基地的市区,加上他与袁家人亲情寡淡,简单说,袁黎根本不在乎袁家人会不会出事。
柳修竹的那些队友,碍于柳修竹的治愈系异能,没有提出离开,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袁黎陪着柳修竹找到柳家人,柳家人问及江醉时,柳修竹恼羞成怒,一股脑把自己和江醉以及袁黎三人之间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听此,柳父气急败坏,直接扇了柳修竹一巴掌,柳修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父,他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柳修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和柳父大吵一架。
然,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亲情血缘隔断不了,柳修竹在父母的威压下,被拉着去江家道歉。
江醉下楼时,正巧和柳修竹对视上,看着对方眼里的不甘和恶毒,江醉不由啧啧暗道:
哎吆,看看这副‘天下我最委屈’的小模样,饱受父母的压迫,被逼给坏人道歉,俨然拿着一手前期主角憋屈,受辱,后期逆袭成功的剧本。
系统这时跳出来,道:“宿主,你这也太损了吧。”
“这就叫损了?等会,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损。”
江醉身上穿着白衬衣,前三颗扣子都没扣,露出一大片若有若现的胸膛,仔细看还能看见几处红肿和划痕,原本柔顺的头发经过一晚上的睡眠被弄得有些凌乱,一副散漫的模样,漫不经心的走了下来。
白衬衫是蒋挚要求江醉穿的。
今天他们没有任务,休息,所以昨晚有些疯狂。
直到现在江醉也才刚醒,而蒋挚正在床上沉睡着。
江醉下来后,走到江父江母面前,道:“爸,妈。”
然后转头望向柳父柳母,打招呼道:“伯父,伯父你们来了。”
他能这般和颜悦色对柳父柳母的原因是,他们和柳修竹完全不同。
柳父柳母起码知道知恩图报,为人仗义,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无伤大雅。
柳母江母两人是闺蜜,四人非常要好,只是柳家的产业这些年越来越颓败,柳父才想让江家帮忙。
江家也帮了,但却不是看在柳修竹的份上,而是他们这么多年的情谊。
柳修竹以为他父母卖儿求荣,因此嫉恨上了父母。
柳父眼神带着愧疚道:“小醉啊,真是…伯父…对不起你啊。
是…是我们没管教好修竹,小醉要打要罚,随你处置。”
说这话时,柳父眼里全是心疼和纠结。
然而不料,柳修竹大声反驳道:“爸——”
“我没错,我凭什么道歉?我不喜欢江醉,从来都不喜欢。
是你们…是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是你们逼我喜欢他的,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想逃离这段你们强逼我的婚约,不行吗?”
说着说着,柳修竹掉下了眼泪,一副弱小无助,又假装坚强的样子。
话毕,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父:“……”他…他儿子竟是这般看他?
柳母:“……”强加,逼迫?她明明是极力撮合,却被说成了强逼!?
江父江母:“……”哼!活该是他儿子倒霉呗?!
江醉:“……”无语…无语至极。
江醉实在没忍住,直接道:“柳修竹,就算伯父伯母强逼你,你难道不会说吗?
我又不是什么强迫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绝不会有过多纠缠,但你对我…是吗?
你话里话外都在有意无意的勾着我,见我追你追的快要放弃时,突然又给我希望,柳修竹,这就是你所谓的强迫?”
“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至于将我抛下吧?就算是条狗,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更何况,咱们即使没有爱情,也应该有亲情吧,你就是这样对待和你一起长大的朋友?
柳修竹,你连狗都不如。”
听到这话,柳修竹瞬间气愤不已,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狰狞的朝着江醉大吼道:“江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什么资格?”
“哼!我没资格?”江醉听此,差点笑出来,语气轻蔑道:“柳修竹,你在和我有婚约的期间出轨我的好兄弟。
那时的你,知道道德吗?知道礼义廉耻吗?连这些都不知道,跟狗有什么区别?
哦,对了,狗可比你强,起码人家知道看门。”
“你…你…江醉你…”柳修竹用手指着江醉,怒火中烧,支支吾吾道。
“怎么?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江醉调侃道。
江醉可记得原书中柳修竹和袁黎背着原主这个大冤种,私底下做尽龌龊的事,想到书中的描述,他都觉得恶心。
为了能更刺激,趁江醉不在宿舍,在江醉的床上做坏事。
教室,电影院,图书,等等,两人在江醉面前光明正大的搞。
柳修竹说不过江醉,直接转头离开江家。
而后,柳父柳母见此,慌张的和江父江母寒暄了一句,匆匆离开。
待柳家人离开后,柳母朝着江醉竖起一个大拇指,眼睛里带着亮光,道:“儿子,可以啊,终于不恋爱脑了。”
想起以前自己儿子对柳修竹的所作所为,江母不得不称一声恋爱脑,她本以为此次,江醉会心软,放过柳修竹,没成想,她儿子的嘴竟然变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