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赐月并不在乎他的狂妄,确切的来说,其中有他的纵容。
丞相就这一个独子,却是不成器的,对纳兰赐月来说少了一份威胁。
他现在比较防备的是沈家二人。
从前他把沈从景当朋友兄弟,权利也就毫无保留的递给了他,但是通过刚刚的事情,纳兰赐月感觉到了威胁。
而且他感兴趣的人,沈二也感兴趣。
那人敢跟沈从曜叫板,却不敢惹章玉朗,因为这是一个毫无底线,心狠手辣的人。
章玉朗当即念了一首。
纳兰赐月自然是评价了两句。
看新帝对章玉朗的偏爱,他们为刚刚说话的人默默点香,对方怕是保不住了。
余顾对帮自己的人,再三感谢,直到沈二拖着他离开,余顾才挥手。
接下来便是狩猎。
倒是没什么规矩,但不可互相伤害。
余顾不会骑马,沈从曜直接单手把他捞上马。
余顾刚刚坐稳,马就抬步,他吓了一跳。
所以在身后男人贴过来,搂着他时,他并没有反抗。
沈从曜享受他的乖顺,速度也越来越快。
余顾吓的要死。
男人并没有打猎,美人在怀,谁有那个心思。
本是策马奔腾很正经,但是渐渐的随着颠簸,余顾倒在男人怀里,二人之间的氛围变了味。
“顾顾。”
沈从曜的嗓音沙哑,压抑着什么。
余顾感觉到耳边喷洒的热气,有些不自然的扭动身子。
然后他身体僵住了。
“二……二表哥……”余顾声音都在抖。
男人抱他抱的紧,什么变化他都能感觉到。
他也不傻,当然知道男人这变化意味着什么。
“顾顾,我喜欢你。”沈从曜情不自禁的开口,之后在他耳朵,脖子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余顾开始挣扎,“表哥你不要这样!”
他吓的声音变了调。
然而在马上,他也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出意外。
所以他这动作更像是欲擒故纵。
如此,沈从曜被撩的满身是火。
一个晚上给人点睡穴占便宜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掐着余顾的腰,把人抬起来之后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环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握着缰绳。
少年一直在求救,在求饶,然而没任何用。
等马停下,余顾满脸泪痕,抽抽嗒嗒哭个不停。
这事实在是超出他的认知。
沈从曜抱着他不停的哄,他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怎么忍得住。
他翻身下马,又把余顾抱下来。
“你干什么?”
此时他们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余顾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是表哥的错,让表哥看看有没有磨破皮。”沈从曜说。
“不需要。”余顾防备的瞪他。
但是这眼神没任何杀伤力,反而让男人更热血沸腾。
“顾顾,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刚刚应该也感受到了。”男人说。
“我们都是男子怎么可以?而且我不喜欢你!”余顾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
男人心里一痛,他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让他放弃,那根本不可能。
“顾顾,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沈从曜望着少年。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一哭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红红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余顾看着他,难以置信。
沈从曜没有隐瞒把他为什么会被接近将军府的原因说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暴露纳兰赐月的身份。
听完之后,余顾愣了愣,“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没有……”
他能好好活着已经拼尽全力,又哪里有野心去报仇。
“重点不是你的做法,而是那位的想法。”沈从曜无比冷漠地说。
余顾小脸惨白。
沈从曜抱住他,揉揉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脸。
余顾没有反抗,身体却很僵硬。
按照沈从曜说的,他和王妈妈都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如果他答应沈从曜的要求,最起码王妈妈不会有事。
至于他自己……
余顾心里绝望。
沈从曜知道他想通了,从脸颊亲吻到嘴角,“顾顾,张嘴。”
虽然他趁人睡着亲过,但那怎么能跟醒的时候一样呢?
余顾心里很反感很难受,但还是松口了。
沈从曜的吻激烈,热情,余顾招架不住。
男人把软在怀里的少年抵在树上,除了亲吻,手也没闲。
虽然他看过全部,摸也摸过,但他还没有看过余顾的反应。
如今看到羞涩躲在他,沈从曜只觉得心里更是兴奋。
余顾一直在哭,一是心里过不去的那一关,二是因为他的反应。
他的反应背叛了他的心理。
沈从曜把少年睡着后的那一系列操作,都重新上演了一遍。
余顾算是长见识了,他大为震惊。
好在沈从曜对男子不太熟悉,而且不想如此草率,所以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但这不过去心理安慰罢了,从顺从接吻开始,余顾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和表哥之间的关系不在纯粹。
沈从曜得到美人,可谓是春风得意。
看到那白玉般的皮囊上印着自己的痕迹,男人心中很是满足。
“顾顾,我带你去打猎。”他帮余顾穿好衣服,整理得体后,又拥人上马。
明明已经了几次,但只要抱住少年,沈从曜就又意动。
余顾挣扎却没用。
除开男人的变化,他是真的在教余顾打猎。
余顾尽量忽略不适,投入打猎之中。
“余公子,你们这是?”
追一只兔子时,他们遇到了章玉朗。
男人看到余顾眼睛一亮,之后就发现二人同骑一匹马。
两个大男人如此太奇怪了,而且他又是同道之人。
他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本以为什么都不懂,看来也不干净了。
不过他还没吃过,还有兴趣。
余顾听到外人声音,吓了一跳。
这一路他都忐忑不安,怕别人看出什么。
“打猎,怎么章公子看不出来?”沈从曜一副防备姿态,根本不给人好脸色。
说完,他便想带着余顾离开。
而章玉朗可不是什么有眼色的人。
两家不说世仇但也差不多,总之文武自古敌对。
接下来说是打猎,更像是两人打架使绊子。
章玉朗这人没下限,直接射沈从曜的马。
男人想稳住马,却被章玉朗干扰。
最后他从马上掉下来,而受惊的马带着余顾狂奔不止。
余顾死死拉住绳子,面带惊慌,但如果有人在,一定能看出端倪,他控制住了这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