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也没闲着,一个生扑,直接把站在一旁的嬉嫔也扑倒了,一时间,两人的尖叫此起彼伏。
秦晚抱着臂,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可是能和母大虫大战三百回合的小白啊,和雄霸配合着,搅得人仰马翻。
不多时,一群人全倒在地上,这时,秦晚吹了吹哨子,她的暗卫冷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给了个眼神,让他将舒妃和嬉嫔摁住了。
秦晚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舒妃和嬉嫔面前,拿起了那个屎兜兜。
“你……你要干嘛啊?”
舒妃一脸惊恐。
她刚刚才拿绢帕擦掉了小白拉在脸上的屎。
秦晚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说本宫的狗让许多姐妹深受其害,影响了宫人们正常出行,还有宫中秩序……”
说话间,她用绢帕拿出了一块屎,
“可是它什么都没做,岂不是很冤?”
说话间,她笑着将那块屎按在了她头顶。
“这样,才叫深受其害……”
接着,她又走到了嬉嫔面前。
“本宫还没被皇上废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到本宫面前狗叫啊。
本宫一天没被废,就一天在你头顶,就算本宫在你头上拉屎,你也得接着。”
说完,剩下的,她一古脑儿的倒在了她头顶。
嬉嫔气得尖叫:“冷妃!你休要张狂!你嚣张不了多久了,就等着再进冷宫吧!”
“好。”秦晚笑得格外甜美:“我等着。”
她牵起雄霸的绳子,回了宫。
角落里,齐嫔全程目睹了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妃和嬉嫔对视了一眼,舒妃气得咬牙切齿:
“太过分了!想不到她现在还敢这样嚣张跋扈,走,我们这就去找皇上!”
嬉嫔有些犹豫:“可我们这样,会不会熏到皇上啊,要不咱洗洗再去?”
舒妃说:“可是,这就是证据啊!
皇上现在正愁没有理由废她,现在有我们两个一起去找皇上,皇上还能不为我们做主?
她这样在宫中胡作非为,胆大包天,皇上一定会狠狠责罚她,最好明日就废了她!”
“可是……”
嬉嫔总觉得这样面见皇上是对皇上的不敬,有碍观瞻,但听舒妃讲的,皇上打算废她,现在就差一把火……
她是真的想看着皇上废掉冷妃,搞不好她也有上位的机会,转念一想还有舒妃陪着,于是咬咬牙跟她一起去了。
此时,姜北屿正在批折子,忽然闻到一阵奇怪的臭味飘来。
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哪里来的这么臭?”一抬头就看见舒妃和嬉嫔这两人像鬼一样站在他面前,满脸都是污秽。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臭死了,你们两个想熏死朕?”
舒妃整一个爆哭,拿出帕子擦眼泪:“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嬉嫔姐姐刚刚取消禁足,臣妾陪她在御花园里散步,打算透透气的,结果遇到了冷妃在遛狗,
姐妹们和宫人们都怕狗,让她不要把狗带出来已经好多次了,结果她一言不合,纵狗行凶,还把狗屎往我们姐妹头上碾啊!”
姜北屿大惊。
原来……那满头满脸的竟是屎吗?
她一边哭,一边擦,一时,帕子上,眼泪和污秽都混杂在了一起,姜北屿的嘴角抽了抽,嫌弃得额角的青筋直跳,生怕她帕子上的屎会甩在他书桌上。
可偏偏舒妃还浑然不觉,一边还偷偷用眼神暗示着嬉嫔也说几句。
嬉嫔有样学样,和舒妃同款动作:
“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冷妃那一人一狗蛮横得不得了,在御花园里横着走路,严重危害大家的安全,我们本想阻止的,带去的宫人都被那恶犬咬伤了!”
“你们住口,不要血口喷人!”
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进来的人是齐嫔。
“皇上!臣妾方才也在御花园里散步消失,将事情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
“冷妃方才溜着狗散步,没招谁,没惹谁。”
她声音响亮,一指狼狈的舒妃和嬉嫔:
“是你们围住了他,想要打死她的狗!她的狗是反击才伤了你们的!而且,不单是她的狗,皇上的白雕也帮助她反击了你们,一只雕都比你们能明辨是非!
如果不是遇上那只雕在场,冷妃今日岂不是要任由你们欺凌,还要被反咬一口?”
姜北屿目光深邃的望着她:“齐嫔今日也在场?”
“是的。”
齐嫔说:“臣妾在他们方才动手抓狗时,就想上前制止,见到白雕出手才没有上前,一直看到了结束。”
姜北屿很自然的望向舒妃和嬉嫔:“你们先欺凌冷妃,这事怎么没跟朕说?
你打人家的狗,然后被狗咬了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可以找朕哭的?
如若不是今日齐嫔也在场,朕岂不是要被你们两个蒙在鼓里,玩弄于股掌之上?”
两人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在地上。
尤其是嬉嫔,她心想这次又被舒妃这个小贱人给坑到了,她才刚取消禁足,不要又被皇上关禁闭啊!
好在他只是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还跪在朕面前丢人现眼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洗洗。”
两人慌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