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嗯,他非说这卡牌里有什么精密的机关,想找到这种卡牌拆开来看一看。”
赛诺:“什么???!他居然想拆这张卡牌,这种好看的卡牌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艾尔海森:“那你可以记得下次提醒他一下,免得他到时候见到这种卡牌就要大呼小叫的。”
许嘉:“……”你们关系是真的挺好了。
第155章 第 155 章
就在许嘉在心里默默吐槽的时候, 赛诺手上的卡牌毫无预兆的发出了晃眼的光芒笼罩了他们四个人,许嘉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 随后包括许嘉在内在场四个人消失在兰巴德酒馆。
而那张钟离的卡牌则因为赛诺凭空消失而从空中慢慢悠悠的掉了下来, 在卡牌快要掉落到地上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夹住了那张卡牌,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早早的和许嘉谈完合作并将他们送出自己家门的沙尔格斯。
而在沙尔格斯身后那位兰巴德酒馆的老板兰巴德有些担心的说:“老主顾, 那可是教令院的大风纪官和大书记官,你就算是在进行秘密研究,把他们两个人拉进来是不是不太好,更不要说另外两位还是璃月来的行商。”
沙尔格斯和兰巴德酒馆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老板兰巴德的爷爷, 兰巴德小时候甚至见过沙尔格斯,而这么多年过去沙尔格斯一点儿也没变, 兰巴德觉得沙尔格斯容颜未老的原因可能是她在进行什么有关长生的秘密研究。
那些愚人众的执行官也有几位可以维持不老的容颜,不过至于真相是什么, 兰巴德就不敢问了,这些不是他这个普通人能问的,万幸他与这位和他爷爷一个辈分的老学究关系不错, 沙尔格斯常常会来酒馆喝一杯, 偶尔指导一下来这里喝酒的教令院学生。
这件事情传开之后, 那些教令院学者下课后总会来酒馆坐一坐,除了能品尝美酒和美食外,还可以偶遇这位久负盛名的前辈, 要是按照正规渠道见这位前辈,那可真是太难了。
她的公共课几乎场场爆满, 还需要提前抢占名额, 不仅如此,不仅是生论派的学者来抢位置, 妙论派和因论派的人也会过来听课,哪怕这节课与他们的专业和研究领域毫无关系,但谁让这位盛漾澈在教令院诸多老师中样貌最好、上课最有趣、布置的作业也千奇百怪,对学生们也非常温柔,好多被她带出来的生论派学者毕业后都经常回教令院看她,害的沙尔格斯再也没缺过笔。
这些学生来看她的时候总是喜欢送她各种各样的笔,所以沙尔格斯出门在外总是会穿口袋最多的衣服,然后在口袋里扣各种各样的笔,今天是蓝色的,明天就有可能是黑色的,从来不带重样的。
沙尔格斯对着兰巴德“嘘”了一下,夹着钟离的卡牌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研究,如果成功了投入使用将会有非常可观的市场收益,兰巴德,我还要多谢你帮我在你的酒馆里投那几张卡牌,我没想到你对付赛诺的盘查挺有一套的。”
兰巴德叹了一口气,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夸奖的话:“您别打趣我了,如果没有意外,谁都不想直面赛诺大人的眼睛,他就像雷霆风暴一样,被他那目光注视,就算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也会无所遁寻。
幸好二楼没有什么人,不然……我们是怎么都说不清了,而且……您给我的酒馆同样带来了可观的收益,我帮您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您这个卡牌世界会不会被这三位神之眼持有者闹的天翻地覆。”
艾尔海森和许嘉不必说,看起来就不像是非常能战斗的样子,但是赛诺那可不一样,他能在这个年纪就坐上大风纪官的位置,解决隐藏在须弥的暗流涌动下的危险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其实力自然是恐怖如斯的,学者的研究一向是高成本低回报的,虽然沙尔格斯作为学者非常有钱,但是这要是毁了估计也得要不少摩拉吧?
沙尔格斯无甚所谓的说:“没关系,这样才有乐趣不是吗?好了,兰巴德,与其担心这担心那的,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打开虚空终端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
兰巴德挠挠头:“如果那些贤者知道您用虚空终端干这种事情,怕是会剥夺您这项权力。”
沙尔格斯哈哈大笑:“那就等他们发现了再说吧,及时行乐那才是人生常态,去他的贤者。”
兰巴德汗颜,然后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之后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教令院近几百年来最任性的诃般荼了,就连贤者也敢得罪,偏偏贤者们虽然对沙尔格斯颇有微词,但都不敢和她明面上对着干,也真是神奇,大概是沙尔格斯的价值实在是太大了吧?
沙尔格斯笑呵呵的说:“试试吧,也许牌手协会以后就可以请我做这个顾问了。”说着,将这张卡牌正面对准兰巴德。
兰巴德无奈的打开了虚空终端,扫描了一下这张卡牌,然后他忽然两眼一黑,昏倒在了地上,不过好在现在店里也不需要他这个老板,倒是可以偷偷懒。
等到兰巴德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云彩上,而在他脚下,正是许嘉、赛塔卡拉、艾尔海森以及赛诺,兰巴德惊讶的看着脚下的四个人,而身边的沙尔格斯轻描淡写的解释:“现在你相当于站在这个小世界的神明位置,监控眼可以实时观测到处在这个世界的人的情况,你可以看到他们,但他们却看不到你,也碰不到你,毕竟进来的只有你的意识,你的身体现在还躺在酒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