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福泽谕吉想我妻真也活得?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活到木箱子中攒满香包,然后两人再一起挑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回忆从前。
与此同时,福泽谕吉心目中升起一个长达两秒的无耻念头,如果我妻真也永远也不恢复记忆就好了。
森鸥外可以直接清扫黑手?党败类,整顿和掌管黑手?党。异能特务科负责维护白天的横滨治安,侦探社维护傍晚黄昏,黑手?党维护夜间?。
这样,可以实现老师的三刻构想。
这大概就是一开始,老师让他尝试接纳我妻真也做家?人的重要动机。
福泽谕吉端着一杯温水走到卧室。
拉开门,他就看见被子下方一个鼓起的小山丘。
他挑眉,走进,却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白色的短袖。
福泽谕吉低头去看,发现是哪儿?的后,“……真也?”
我妻真也听不见,但是他窝在被子中好热好热,他以为是他身?上穿了短袖和短裤的原因,于?是将?它?们统统脱掉甩出去。
可身?上就穿了一条内裤之后,还?是好热好热,就像吞下去了火炉那么热。
他捂着肚子,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随后和福泽谕吉大眼瞪小眼。
“……我好热。”我妻真也说着说着有点委屈和难受,他感受到福泽谕吉身?上的凉意,伸手?就要向对方身?上蹭凉。
福泽谕吉看到我妻真也后,扭头轻咳一声,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捡起白色短袖就要为我妻真也套上。
我妻真也抗拒,他的脸烧得?红红的,“我好热,我的肚子中有一个火炉,想吃冰块。”
他晕头转向想,如果能吃下一个冰箱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发烧之后身?上软绵绵的,抗拒的力气恐怕连小孩子玩笑打闹的力气都比不上,最终还?是被福泽谕吉套上了短袖。
他睁着水润的眼睛,福泽谕吉以为他老实了,转身?去拿水杯和药。
转身?回来时我妻真也又将?短袖脱掉了。
福泽谕吉:……
更甚者,我妻真也呆头想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的唯一一件衣服是让他无比热的源泉,于?是伸手?想要脱下。
“别脱了。”福泽谕吉无奈说。
我妻真也听不见,福泽谕吉只能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拦住他的动作。
我妻真也嘴抿了抿,非常委屈,“我好热。”
福泽谕吉喂他吃过药,将?从浴室拿来的凉毛巾放在他的额头,“睡吧,睡醒之后就会好了。”
我妻真也张嘴,吞下,顶着让他觉得?舒服不少的凉毛巾闭眼睡觉。
关上灯,福泽谕吉同样闭上眼睛休息。
感觉到我森*晚*整*理妻真也慢慢磨蹭过来贴着他睡觉,两人很大的身?体?皮肤面积都是接触着的,福泽谕吉睁开眼睛,过了两秒又闭上。
之前,两人同样穿着短袖短裤睡觉,都免不了身?体?皮肤接触。
现在,我妻真也因为热全脱了,正按着以往的习惯抱着他的一条胳膊睡觉。
福泽谕吉眉头无形中紧皱,却又无奈地松开。
能怎么办?
若是今夜再和我妻真也提起这件事,可能我妻真也就又要感觉热,预备一丝/不挂睡觉了。
第74章 兄长义务[完]
我妻真也自认为今天很早就醒来了。
他醒来后身子依旧不舒服。
发现福泽谕吉也早就醒了, 正在向屋子中端水杯,于是眼泪汪汪扑过去,向福泽谕吉说自己哪里难受。
“我脑袋很痛,脖子很痛, 肚子很痛, 腿也很痛。”我妻真也问福泽谕吉, “我是不是快死了。”
福泽谕吉揉揉眉心, 为我妻真也量过体温,一夜过去依旧没有下降多少?。
他昨夜一夜未眠, 是不是起?身去探我妻真也的体温。听见我妻真也这句话,他心脏不由停下一个节拍, 皱眉用手势道:不要乱说。
虽然还在发烧,但一夜过去, 我妻真也现在脑袋清醒不少?。
他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上衣, 找到了棕色麻质短裤,站起?身准备穿上时,看见福泽谕吉的手, 不满地撅起?嘴,将短裤向旁边一丢, 继续躺下。
福泽谕吉挑眉,伸手拿出薄被盖住我妻真也只穿白色内裤的下半身, 端起?水杯就要向外走去,走之前微微摇头,“那?我要去侦探社上班了。”
“可?惜买某人的礼物已经到了侦探社,没人认领。”
我妻真也等逐字逐字翻译出福泽谕吉的话, 立刻举手:“我,我去认领。”
福泽谕吉端起?水杯, 看了眼麻质短裤。
我妻真也乖乖起?身,捡起?来穿上,不过会儿又缠着福泽谕吉:“是给我的礼物吗?是给我的礼物吗?”
福泽谕吉递给他的药一口吞下,捧着水杯边喝水边看着福泽谕吉,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在问,是给他的吗。
见到福泽谕吉点?头,他雀跃一声,便开始期待,眼睛变成?星星眼追着福泽谕吉,用害羞的声音说,“我想要的东西有好?多。”
想了想银行卡的金额,福泽谕吉说:只要不是造航空母舰。
他更加开心了,踮脚说是亲实则是啃了福泽谕吉好?几口。
去侦探社的路上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