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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要。”温镜与回神,立马像个游鱼一样刺溜游进许有容的房间,速度快得像她刚刚得心跳。
  许有容关上门,把温镜与带到卧室,自己则是去了客厅。
  温镜与对着她的背影喊道:“你不睡觉吗?”
  许有容背对着她摆了摆手,“我得把后面几天的工作处理掉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可以交给元森。”
  温镜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许有容这么做得原因,是想空出时间和她一起过生日,她喏喏地“哦”了一声,把脑袋缩回被子里,又探出头,“早点上床睡觉啊。”
  “知道了。”许有容笑着关上了卧室的门。
  温镜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就躺在许有容的床上,被薄荷香味包围,她晕晕乎乎地想,这就是登堂入室、入幕之宾的意思吧。
  都睡在一个地方,温镜与和温猫猫的视角完全不一样,是不一样的新奇体验。
  要不是怕把许有容的床弄乱,她真想打几个滚。
  明明房间布局和构造都是一样的,她打心底就是觉得许有容的房间比她的香软。
  这就是她以后要过的幸福日子吗?
  实在太困,温镜与蹭了蹭自己的枕头,翻个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身边好像多了个人,身体直接替她作出反应,把来人搂在怀里,贴了贴,更加心满意足地睡熟了。
  睡梦中闪过一个念头:明天一定要告诉许有容,她遇到一个特别好的助眠抱枕。
  再醒来的时候温镜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许有容素颜不施粉黛的脸庞,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抱着枕头来找许有容。
  还能想起来找许有容之前心里的纠结和给自己做的心理准备,现在再看看许有容的睡颜,温镜与一下子就明白了厚脸皮的好处。
  真好,她瞬间就明白了世界的真谛。
  温镜与的手还搭在许有容的腰上,一动不敢动,静静地欣赏着睡觉的老婆,白的发光,毫无瑕疵。
  如果能日日如此,那也是件极为幸福的事。
  许有容一睁眼就对上了温镜与放大的脸,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而是迷瞪地捏了捏温镜与的脸,感受到手上的触感,才一点点醒过来。
  “你这个叫醒服务,我很满意。”许有容说道。
  因为刚睡醒,她的声音有些软,又是小声说着话,听在温镜与耳朵里完全就是撒娇了。
  温镜与不管,这就是她老婆对着她撒娇,还说对她满意。
  “你可以续订,以后都能享受这个服务。”温镜与轻声诱哄道。
  许有容哼了一声,又捏了捏温镜与的脸,“捏着挺软的啊,我还以为会特别厚实呢。”
  温镜与笑了笑刚要说话为自己辩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薄荷味,就算隔着阻隔贴也能清晰地闻见,而且越来越浓,直往温镜与鼻子和腺体里钻。
  她戳戳许有容的脸,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要发情期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许有容是不是提前打抑制剂让发情期推迟,正好赶上生日这一天。
  许有容错开她的眼神,“嗯哼”一声:“前几天就有感觉了,大概率是今天。”
  温镜与对着她说不出重话,只能咽下喉咙里的那声叹息,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生理课上有讲alpha应该怎么安抚发情期的omega,虽然温镜与没有信息素,但知识她还是记在了脑子里。
  “……这种仪式感就大可不必了吧?”温镜与小声嘀咕。
  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温镜与把许有容圈在怀里,许有容搂住她的腰,就那么点距离,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温镜与也是说给她听的。
  许有容闷声说道:“是我想有个值得纪念的生日,而且我打的针也不疼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发情期的时候你可能招架不住。”
  温镜与当即不乐意了,“胡说,我怎么可能招架不住,我可是堂堂大猛a,身强体壮,可太能招架了!”
  她可听不得女朋友说这话。
  她行,她一定行,她非常行。
  许有容在温镜与怀里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她的后背,“那今天乖宝儿可要好好伺候我。”
  温镜与有些扭捏地说道:“这你就放心吧。”
  两人在床上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对温镜与来说这是没课时的日常,对许有容来说就是难得的放纵了,她已经想不起来上次那么晚起床是什么时候。
  她们也不是为了过生日,而是下楼吃东西,补充体力。
  许有容身上散发出来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这时候还哪里顾得上送礼物。
  这时候郑阿姨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看到两人下来就拉开冰箱门,只得加快做饭的速度,照温镜与一口一个面包的速度,一副饿疯了的架势,她怕温镜与连人带锅也把她啃了。
  许有容就没有她那么狼吞虎咽,而是优雅地吃点东西,等着郑阿姨做好饭。
  郑阿姨颠锅的手都快出残影了,不快不行啊,身后的两道视线让她如芒在背,不得不快。
  不到十一点半,温镜与和许有容就吃饱了饭,还给郑阿姨他们放了三天假。
  在回许有容房间的路上,温镜与忽然想到什么,冲到自己房间,拿着一个盒子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