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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打起了电话,“我们得叫急救。”
  “叫什么急救啊,酒驾,不把别人生命当回事的人渣就让他去死好吗!”
  这时候的松田阵平还很年轻,很暴躁,嘴上相当不留情。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真的阻止诸伏景光叫救护车。
  班长伊达航摁着松田阵平的一头乱毛,“好了,知道你因为萩原差点出事生气。别忘了我们是警察,慎言。”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等救护车和交通部的警察过来处理了现场后,几人还很轻松的调笑,hagi是不是太倒霉了,要不要去庙里拜一拜。
  但很快就发现,事情变得诡异了。
  走在路上会有花盆或者广告牌从hagi的头顶砸下,水杯会不小心歪倒,正好倒在电线上,而那根电线恰好外皮有细微的破损。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上帝之手在玩弄着hagi。
  “搞什么啊,死神来了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同个部门,他是最先发现异常的。
  在一次拆弹过程,明明没有任何错漏,炸弹却爆炸之后,松田阵平彻底阻止萩原研二去现场了。
  “hagi,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你绝对是被诅咒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炸弹火药含量不高,而萩原研二又穿着防爆服,在爆炸的瞬间及时举起双臂挡在脆弱的内脏前抵挡冲击波,只造成了双臂骨折断裂。
  萩原研二开始了无限期的停职。
  那封死亡预言信被郑重的摆在五个人面前。
  “绝对是被诅咒了。”
  松田阵平肯定的说,“hagi频繁遭受意外,就是从他本该‘死’的11月7日开始。就连挂消炎点滴,输液管里也会凭空出现气泡,要不是我及时发现,hagi绝对会死在医院。”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诅咒?”
  信奉科学的降谷零对此嗤之以鼻,“会不会是有人暗杀hagi?”
  他提出了一种非常恐怖吓人的可能性。
  “什么?”
  “暗杀?”
  其他四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
  降谷零非常认真的说:“这才是最可能的情况吧。”
  五人面面相觑,从小和降谷零一起长大的诸伏景光想了想问,“hagi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这得多大仇才会请杀手来杀人?”
  松田阵平瞪着眼:“喂,hagi,你是不是对哪位小姐始乱终弃,你这个花心人渣终于遭报应了吗?”
  萩原研二的双臂还打着石膏,用夹板固定,他忍不住抗议:“我哪有花心啊喂,小阵平,不要凭空污蔑我的清白。我哪来的这种仇人,能神出鬼没制造这么多意外我们都没发现,这杀手也太神了吧。”
  五个人一时间思考无果,伊达航因为工作在东京外,没办法频繁跑东京,他只能嘱咐东京的四位同期多注意。
  降谷零除了警察厅正常培训之外,所有时间都用来调查未知杀手,还有保住萩原研二的命了。
  他,诸伏景光,松田阵平,三个人轮流,确保萩原身边始终有一人在。
  各种死亡意外并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除了处在事故中心的萩原研二,其他三人短短一周,全部负伤。
  萩原研二盯着松田阵平为了救他,脖子上长长的口子。
  只差一点,松田阵平的气管就会被突然炸裂的玻璃碎片割破。
  “你们走吧。离我远点。”
  不过短短一周,那个如同交际花,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的男人阴郁了起来。
  过长的刘海遮住了萩原研二的表情。
  松田阵平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脖子上的伤,“喂,hagi,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萩原研二没有说话,他目光从降谷零手臂上的伤口,还有诸伏景光肩上的扫过。
  “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们开门。”
  降谷零一愣:“hagi你不会要自我囚禁吧。”
  诸伏景光皱眉:“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们必须找到原因。而且住在家就不会出现意外吗?”
  当然会,松田阵平脖子上的伤就是在萩原研二的家受的。
  烧水壶突然炸裂,松田阵平想都没想的就挡在了hagi的身前。当时萩原研二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松田阵平的脖子,胸口全是血。
  鲜红的刺眼,巨大的眩晕感出现在萩原研二脑中,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红色刺激的晕倒。
  松田阵平拒绝萩原研二送他去医院。
  “多大点伤,不就是个口子。”
  胸前的白衬衫浸染了浓浓的血色,松田阵平不在意的用手抹了抹,在水龙头下冲洗,自己就用医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下。
  萩原研二翻出那封信,愤怒又憎恨,“最好别让我知道这封信是谁寄的。”
  “我利用警察厅公安的身份做过调查。”
  降谷零虽然不信什么诅咒之说,但他不得不承认,一切意外的开始,都是从萩原研二的“死期”开始。
  “我查了警校时期千代田区邮局前,那段时间所有的监控。”
  降谷零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看这一周他都没怎么睡过觉。
  “那封信没有寄信地址,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确保不会丢件,寄信人选择了距离我们警校最近的千代田邮局总局。这也是我们收到的那封信只有千代田总局一个邮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