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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们都没护着她,而是让她一人面对这些令人绝望的事。
  顾鸣鹤想不明白,且自责不已。
  面上却丝毫不显,但简瑜和云谏他们都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
  “你和老顾去聊聊。”
  云谏拍拍一脸担心的简瑜,在她看过来时温声道,“阿纳托利这里有我们。”
  “好。”
  简瑜点头,跟阿纳托利道,“我跟我哥出去说几句话等下回来。”
  阿纳托利嗯了声。
  于是,简瑜拉着顾鸣鹤出了门朝花园走去。
  路上遇上背着医药箱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的国手先生和魏院长他们,见到简瑜,国手先生诧异道,“你怎么出来了?”
  “云谏在,我和我哥说点事。”
  简瑜礼貌道,国手先生哦了声,“那行,你们聊,后续事件不需要担心,我们会办好的。”
  “辛苦各位了。”
  简瑜歉意道,“特别是魏院长和各位专家,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是他们把阿纳托利弄回来,魏院长他们就无需在繁忙的工作中还得抽出时间来在阿纳托利面前演戏,也是造孽。
  魏院长他们哈哈大笑。
  “不算什么,我们演的还挺高兴。”
  他们的工作确实繁重这是事实,他们享受工作,毕竟他们忙的每一个项目于国家来说都很重要,是可以提升民众幸福指数让民众过得更好的东西。
  可享受归享受,很多时候他们也觉得一天到晚和各种各样的数据、实验材料等等打交道的日子挺枯燥的。
  阿纳托利的出现,让他们在繁重又枯燥的工作中找到了乐趣。
  所以,对于简瑜的话,魏院长不赞同道,“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阿纳托利的出现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我们没觉得他是麻烦。”
  简瑜就笑,“那就好,不过还是辛苦各位了。”
  “你们才是真的辛苦。”
  好歹他们不用奋战在第一线,不用担心生命危险。
  简瑜他们不一样,特别是简瑜和云谏,两个实力强大的人一起成了废人,所幸还能恢复,不然是真的可惜。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国手先生朝简瑜伸出手,她笑眯眯将手递过去,“我这段时间状态挺好,再等几天就差不多可以彻底的恢复了。”
  国手没理她,而是认真把脉,半晌收回手嗯了声,“保持住。”
  “好的。”
  “那我们先走了。”
  “您几位慢走。”
  于是,国手他们朝阿纳托利所在的房间走去,简瑜则是拉了顾鸣鹤出现在了花园的一棵变异桂花树下。
  满树的桂花香沁人心脾,风吹过,扑簌簌的小黄花落了一地。
  简瑜头上落了不少,顾鸣鹤伸手将她头上的桂花摘下,问她,“你喊我出来干嘛?”
  “有什么话还得避着云谏他们说啊,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简瑜翻了个白眼,“你才干坏事,我天天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活动,哪有时间去干坏事啊。”
  这话没毛病,顾鸣鹤嗯了声,正准备说话,就听简瑜道,“哥,你刚刚怎么回事?”
  担心他不知道刚刚是什么时候,她补充了一句,“就你跟阿纳托利说平行时空的事。”
  顾鸣鹤,“···”
  顾鸣鹤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闻声陷入了沉默。
  他此时的心情挺矛盾,想直接问问妹妹当初或者是她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怕让妹妹再受一次伤害。
  不问吧,他又担心妹妹沉溺于过去不可自拔。
  思忖半晌,他清清嗓子决定还是别直接问了,先试探一下再说。
  妹妹要是愿意说,他再顺着她的话继续,不愿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念及此处,他说,“老妹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简瑜嘴角抽搐了一下,犀利反问,“我们是不是天天在一起?”
  “是。”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事情瞒着你们?”
  简瑜压根就没忘顾鸣鹤通过阿纳托利的话和云谏一样,将她曾经的经历拼凑出了个大概。
  所以她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吐槽,“我说哥啊,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跟更年期到了似的胡思乱想,我觉得你这是荷尔蒙失衡了,需要一个女朋友让你去惦记去关心去操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顾鸣鹤呵了声,“是不是这个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想揍你。”
  别人的妹妹是贴心小棉袄,他的妹妹是黑心烂棉袄。
  破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
  “真的,每次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我是个大傻子。”
  操心?
  呵,是他不配。
  就他妹妹这颗心脏,强大的他都望尘莫及。
  心性过于强大,戏演的太好,他甘拜下风。
  简瑜一头雾水,闹不明白他这没头没脑还说自己是个大傻子的话是闹哪门子的夭,不过算了,她哥恢复正常就行。
  察觉到他气息不再低落悲痛绝望,简瑜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也有心情正儿八经的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了。
  “哥,你们队里有没有单身未婚女青年?”
  “有啊,实力强大长相绝美冷冰冰的冰美人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