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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林橦自己毕竟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大脑里的“素材”不多,
  即便有本尊的记忆,她的脑细胞也还是排斥那种真正的交媾,
  所以,就只停留在捏捏摸摸,
  上下袭击那种。
  但即便这样,她也得到了真真切切的低的反义词的……
  浪潮。
  本尊才二十岁的年纪,虽然已经生了娃,但因为好吃懒做保养得好,身体恢复的非常好,所以正是一生中精力最盛的时候。
  于是醒来的林橦虽觉无比羞耻,潜意识却也有点乐在其中。
  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回忆了一下那种感觉,果然是她以前是二十八年时间,从来没体验过的。
  怪只怪前世的她活得太累了。
  也许古人所说的饱暖思淫欲真真很对,有了足够的金钱支撑生活,不会因或生病住院或孩子的辅导或高昂的学费或养老的事而让自己陷入到经济的极度窘迫中,人的思想就比较闲,就会有精力想要那啥啥。
  当然也是得遇到对的人。
  人还是得很看着就很稀罕的人在一起,虽然这对人类来说过于奢侈,可若是有幸可以如此,真就是吃糠咽菜也开心的。
  所以那些被称为“物质”的女孩子,应该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心仪的人,而人类又奇奇怪怪的总把结婚生子当成必修课,姑娘们逃脱不了世俗的规则,那就干脆退一步,在别的什么都不称意的情况下,直接就跟钱较上劲了。
  倒是想跟别的较点劲儿,可是没有啊。
  所以林橦又觉得自己挺幸福的。
  虽然不晓得凌潇什么时候会被哪个有魅力的姑娘或者高知姑娘给拐跑,可至少现在,凌潇没跑。
  林橦心里有点危机感。
  她突然不想让别人把凌潇骗走了。
  所以,她得做到知己知彼。
  嗯,就这么决定了。
  ……
  二哥和三哥自从被分出去之后,俩人下班回家就得自己做饭吃了。
  只是在周末,就来林橦这里蹭上两顿。
  而苏湘桥则会在赶大集的前一天下午赶过来,帮林橦做一些吃的,待次日去公社大集上卖。
  大集是每逢五天赶一次。
  若是赶上周末,凌潇也会过来看看,顺便也过来招呼招呼生意。
  林橦都不想让他过来,说是以他的身份摆地摊实在是太掉价。
  连二哥那个穷酸知识分子都觉得掉价,他可以帮忙运送东西也可以打杂,就是不肯卖货收钱。
  明明是公平交易,可在他眼里总觉得收钱就像是欠了人家什么似的。
  而他去打工,收人家老板的工资,就没这种感觉。
  也是挺奇怪的一个人。
  但林橦“驱逐”过凌潇好几回,都以失败告终。
  还幸亏凌潇有工作要忙,只能早晨早早出来的时候帮帮忙,到了八点就得去上班。
  平时他中午是在单位食堂里吃饭,但等到公社赶大集林橦摆地摊的时候,他中午就会过来帮忙收摊。
  收完摊回家一起吃点饭。
  现在到了冬季,中午没那么快收摊,他则会在单位里多做一会儿事情,中午晚一点下班,算计着林橦要收摊了,就会过来帮忙收摊,然后一起回家。
  林橦总是喜欢挥霍自己攒了两年的那些肉票。
  她最近一直用少量的钱买了猪肺等等猪下水甚至鸡胗。
  用食用碱和盐清洗干净,煮出来,或卤一卤或调了五香的微辣的各种口味的,和大嫂在公社赶大集出售。
  只是这时代虽说已经很太平了,可还是经常有些地痞无赖会前来敲诈勒索讨要保护费。
  之前林橦没撞上,但今天,林橦运气不好的撞上了。
  这几个地痞无赖瞄上的都是摊子大一点的甚至生意好一点的。
  那些卖一篮子水果或者三两把鸡蛋的,他们晓得敲诈也敲诈不到几毛钱,就不屑于敲了。
  而且这几个地痞无赖很聪明,都是在收税部门的人离开,才出来冒那么一会儿泡。
  于是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生意人最怕惹是生非,便根本不敢举报他们。
  现在,他们趾高气昂的让林橦交保护费。
  林橦一边认真听着他们的心声,一边让大脑飞速运转。
  苏湘桥气不过,就扯着大嗓门和他们嚷嚷了起来。
  旁边的大叔一看不好,赶紧悄声来劝,说是他们太不好惹了。
  其中一个小痞子瞪着眼睛骂了几句脏话,还撸了撸袖子,要来揍苏湘桥。
  却被大叔给好说歹说的拉开了。
  林橦也拉了苏湘桥一把。
  示意她不要和这几个人硬拼。
  毕竟是五六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苏湘桥和林橦根本打不过他们。
  况且林橦不会打架。
  于是林橦笑着作揖:“几位大哥先别吵,我跟我嫂子刚刚支开铺子,才卖了一份儿吃的,刚才交了地摊税。”
  “那你们是不打算交钱了?”有个大哥斜着眼睛问。
  林橦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那哪能啊。难得以后会得到大哥们的保护,那些地痞无赖就不敢来找我们的茬了。”
  实际上公社里就这几个地痞无赖,根本就没别人了。
  所以林橦就是骂这几个人呢。
  另一个大哥嗅了嗅案板上的凉拌菜,就指着说:“我们可以通融一下,拿几份菜回去给我们哥们儿分分。下回大哥哥们会保护着你,让你在这里畅通无阻的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