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嗯?裴寂阴森反问,妖孽般的脸庞在窗外光线的照耀下,一半清亮,一半隐匿在阴影里。
少女猛的一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抖的连话都说不出。
紫袍男人缓慢的蹲下,指腹轻轻抚摸魏云珠精致美丽的脸颊,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抬起。
居高临下的瞧着,逗小猫似的: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还是,我打扰了你们,很失望?
魏云珠脸色苍白,用力的摇头,泪水漪漪的模样,可怜极了。
真不是这么想的?裴寂笑了笑,嗓音又低又沉,却危险至极:那,在珠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娇弱的少女被逼在狭隘的角落,那种压迫感简直能把人逼疯,她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下一秒就要堕入地狱。
裴寂,魏云珠终于发出了一丝虚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没想和他走我、我只是
男人点了点头,嗓音懒散,慢条斯理:这样啊,那以后就别再去见他了。
从今往后,除了我,谁也不许见。
凭什么?魏云珠发出了困雀般的反抗: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宠物,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裴寂却笑了,笑的不以为意:凭什么?让我想想啊。
他微微起身,将少女抱的起来一点。
凭我有权,凭我有势,凭我有钱,凭我有能耐叫你从今往后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后,少女被拦腰抱起,复而扔在床榻上,她还未来得及起身,男人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魏云珠根本无从反抗,她不停发抖的手脚没有一点力气,像是天生的食物链规则,她永远也赢不了这只恶蟒,只会打心底里害怕他。
男人将少女的双手举过头顶,声音低沉又冷冽:这些,够不够?
她眼底的泪水不断流着,意识到裴寂要来真的,便惊慌失措的喊:裴寂,你混蛋!
而裴寂呢,他甚至嘴角噙着笑,斯文又饶有趣味,就那样看着少女。作为一个老道的猎手,他眼瞧着受困掌心的猎物,凭着自己弱小不堪的力量做着无谓的抗争。
魏云珠自由的那只手,不住的捶打在男人的肩头、胸膛,激烈的推搡,可是裴寂就那样静静的观赏她的狼狈,随她折腾。
变态!疯子!你不是人!
少女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这张小嘴里喊出来的骂人声,也别有一番风味,更何况,哭腔浓重,还有与生俱来的娇软嗓音无法改变。
太激烈的爱里,总是带着非人的暴虐欲,男人邪恶的希望,心里那些变态的想法,能够得到极致的满足。
少女细腻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白釉,通透诱人,忍不住的摩挲,洁白无瑕的积雪,便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踩踏痕迹。
看着那红痕,看着那难忍的泪水,自那样一双美丽至极的杏眼里流出,还有发颤的眼睫,裴寂的心脏开始变得膨张。
不够,根本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少女嘴上没有停,下一秒,那骂声便被男人全部吃进肚里,他狠狠贴上了少女的唇,强势又凶狠,暴烈中又藏着惩罚,又冲又撞,越挣扎就越深入一分。
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发誓要疯狂的汲取一切甘甜水源。
吞噬间,少女虚弱的呜咽声,演变为羞愧难当,挣脱之间,那纤细的手,越来越无力的拍打男人的胸膛,可就是不肯放弃,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窒息的绝望感下,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少女无助轻颤,被迫承受他的肆意撷取。
单纯的少女,根本不懂该如何安放,牙齿在爆烈的撷迫下,摩擦撕咬后,使之变成鲜血弥漫的模样。
当魏云珠肺里的空气即将消耗殆尽,大脑昏沉的不像样子时,裴寂才缓慢的离开她。
少女愈加殷红的唇,更加饱满,泛着透亮的水光,小手无意识抵着男人的肩,虚弱无力的喘气,在慌乱惊惧的余韵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贴着她汗湿的下颚,继续往下,那已经被他大掌捏红的纤细脖颈,竟然散发着水蜜桃般的粉釉色,引诱他去亲自感受其细腻程度。
然后,男人终于起身,重量减轻,少女起伏不定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裴寂,你这样欺负女人,根本不是男人!你魏云珠气极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她全身僵硬,脸色惨白如斯。
因为她看见,裴寂手里拿着一把弩!
第175章 我怕你
魏云珠从小身子就不好,生病是常有的事,白花花的银子倒是能将病砸好,但这次异常严重。
她睡了很久,一直迷迷糊糊的醒不来,无形中像是有一只大掌,紧紧压着,叫她喘不过气来,而且做梦不断。
不停变换的场景,一会儿在云安殿,一会儿在永安巷,有陌生人,也有家人,还有掐着自己脖子的裴寂,她想清醒,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睁不开眼。
中间容巧来替她擦拭身体时,天还是亮的,可等她终于又睁眼,已经是深夜了。
噼里啪啦的雨声拍打着树叶,雨势不小,阴郁的天气,叫魏云珠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