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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摸着后脑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你干什么啊?很痛啊!”
  生气就生气,动作干嘛这么粗鲁,她的脑袋都要被撞出脑震荡了。
  季少司看着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侵略性将她压在墙上,凑到她的耳旁咬牙切齿的说道,“何恬恬,你还知道痛啊!”
  她张张嘴想反驳,我怎么就不知道痛了,
  可是看到季少司那双阴鹜森冷的眸子,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好吧,本来就是她不对。
  他就这样双手禁锢在她的两侧冷冷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偶尔也有住户上下楼注意到他们,但是碍于季少司那强大的气势,没有一个人敢盯着他们看。
  何恬恬被看他看实在是无所遁形了,终于怯怯的开口了,
  “你身上都湿透了,大冬天的会感冒的!”
  季少司这才注意到她浑身也湿透了,发丝沾着雨滴,黏在她的额间,身上。
  他忽然将禁锢在她两侧的手垂了下来,冷声说道,“上楼!”
  何恬恬心惊胆战的带着季少司上了十七楼。
  她将门一打开,
  身后的男人瞬间再次将她推到墙壁上,顺便伸脚一踢,把门关了起来。
  何恬恬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怕怕的看向他。
  他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阴恻恻的看向自己,一股强大气势压迫着她不敢说一句话,她感觉他下一秒可能就会将拳头砸向自己。
  “为什么不来找我?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打算一辈子都不来见我?
  何恬恬,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来见我?”
  季少司伸手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颚,眼睛紧紧盯着她那张惨白的脸,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掐的那块皮肤泛白起来。
  何恬恬忍着那下颚传来的巨疼,低声解释着,“我怕你生气!”
  “怕我生气?”
  季少司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将她直接推到沙发上,
  “你会怕我生气?
  你怕生气会留在澳国一个礼拜?
  你怕我生气会住这里?
  你怕我生气还会这么久都不来见我?不给我打电话,不给我短信?”
  季少司说着直接凑到她的跟前,冷嘲热讽道,“何恬恬,你还真是会怕我生气啊!”
  他说完突然直起身来,扯掉暗色的领带,脱掉的湿透的外套。
  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手指搭在衬衣的纽扣上,当着何恬恬的面,慢慢的一颗一颗解开。
  随即将手指搭在金属制的皮带纽扣上。
  “你想干什么?”陷在沙发上的何恬恬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些惊恐,葱白的手指害怕的握紧了拳头。
  “干、
  你!”
  明明是粗鲁下流的不能在粗鲁的话,从禁欲的他嘴里说出来,语气却是高贵的不能高贵了。
  他说着手指一挑,镂着浮纹的皮带扣一下就弹开了,
  他拉开皮带,解开西裤的纽扣,拉下胯部的拉链,整个过程步调优雅,一丝不乱。
  这一流畅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要做什么**的事情,脸上也丝毫没有羞囧,光明正大的像是跟人谈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