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白筱的电话响了,是梁秋。他刚刚知道慕兰被抓进来,特地打电话给白筱报喜。
“慕兰坐牢了,白筱,你是清白的,詹妮也是有苦衷的,这一切都是慕兰的罪恶。”梁秋的声音很轻,带着兄长一般的关怀。
白筱看了夜瑝一眼,心里暖暖:“嗯,我已经知道了。”
“呃,你知道了?”梁秋非常意外。
“夜瑝告诉我了。”白筱说。
梁秋恍然大悟:“原来是夜瑝的手笔。我就说嘛,兰斯都奈何不了慕兰,谁这么厉害,能把她送进大牢。”
白筱看向夜瑝,用目光询问:“是你吗?”
夜瑝摇摇头。
“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恶人自有天收。”白筱叹息,“只可惜,詹妮再也回不来了。”
“好了好了,你别感慨了,今天就是婚礼了,赶紧去做个护理,敷敷面膜,当美美哒新娘。”梁秋说。
“今天你会来吗?”白筱问。
梁秋沉默了。
今天就是白筱和夜瑝的婚礼,请帖他早就收到了,但是去不去……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来吧,我现在见你可难了。”白筱轻声说。
只是这么一句轻轻的请求,就打动了梁秋。他立刻说:“当然,我会来。”
“谢谢。”白筱笑了。
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香蛊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身体也随之虚弱。
从陆机子和朱医生每天守在家里,想尽办法的给她进补,她心里就明白了:长此以往,就算她不受蛊虫控制杀掉夜瑝,身体怕也承受不了。
每一夜,蛊虫在镇静剂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次日醒来后她都恶心想吐。
也许是镇静剂的副作用,也许是蛊虫在反噬。
真相不得而知,她也不问。
所谓顺其自然,不过是一种无能为力。
“想要什么新婚礼物?”梁秋问。
白筱轻轻的笑了:“你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
“废话,我当然是祝福你的。说说物质上,想要什么?”梁秋放缓语气,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你必须收我一份礼物,不然我就不来了。”
“那好吧,给你带个嫂子过来。”
“……”梁秋要气死了,“白筱,我想打你!”
“哈哈哈,我说真的啊,梁秋,我们哥们儿多年,你交往过的女朋友那么多,我却一个也没见过,这像话吗?要不,你来当伴郎?”
梁秋沉默了下去,足足过了一分钟才说:“行,知道了。”
夜瑝一直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白筱讲电话。
电话开着免提,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梁秋对白筱还真是百依百顺啊!
“夜瑝,等扔捧花的时候,我要扔给梁秋,你说好不好?”白筱笑眯眯的看着夜瑝。
“好。”夜瑝颔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没有告诉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慕兰送进监狱,他花了好些功夫。
“等一下,是谁揭露了慕兰的罪行?”白筱问,狐疑的看着夜瑝,“你一直背着我调查慕兰?”
“不,是许诺送来了罪证,我不过是提交给z国警方罢了。”夜瑝说得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