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地图,年代久远,故已泛黄。
夜瑝接过来,却没有展开看,他看着许静:“我现在,有一点儿兴趣了。谁伤的你?”
“不是我爸。”许静苦笑,“我爸虽然犯了错,不至于连女儿都杀。”
“所以,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夜瑝目光一凛,“是谁?”
“不知道,几个蒙面男人,他们似乎算准我会带着东西出来,堵在半路上,幸好我机敏。”许静说。
从她的腿伤,还有机车上的各种擦痕,就能看出来,她今晚经历了一场恶斗。
这样的胆识、能力,让夜瑝欣赏。
“把它交给总统,怎么定夺,随便。”许静喝完酒,站起来,准备回家。
因为腿伤,她走路一瘸一瘸的。
“你可以留宿。”夜瑝说。
许静摆摆手:“不了,我担心我爸。万一他想不开,我……”
剩下的话,许静没有再说。
“那我送你。”夜瑝抓起外套和羊皮地图。
才出客厅,就有夜家的暗卫队现身。
“备车。”夜瑝下令。
“是。”
不一会儿,三辆车子从夜家出发,前面那辆负责开路,后面的断后。夜瑝和许静乘坐中间那一辆。
夜瑝先许静回家。一路上,许静都没有说话。她很累,靠在椅背闭着眼。
雪,越发大了。
雪花落在车玻璃上,被暖气融化成水。
夜色深重,寒风呼号。
一路上都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顺利回到许家。
许家的书房里亮着灯,雪夜的窗下,立着一抹孤独的身影,偶尔抬一下手,似乎在抽烟。
许静重重的松了口气,开门下车:“你可以走了。”
夜瑝看着许静进家,又等了一会儿,听没什么大动静,才离开。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羊皮地图,到底还是没有打开。
“杨叔,去总统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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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接到夜瑝的电话,总统起床在会客室等。
夜瑝披着风雪进来,把东西交给总统:“舅舅,许静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许静?许家那个孩子?”总统吃惊之余,接过羊皮地图展开。
看完以后,总统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瑝候在一边,不多问,不多说。
总统叹息一声,把地图交给夜瑝:“夜瑝,你看看。”
夜瑝看完地图,非常吃惊:“宝藏图?真的假的?”
“你还没看过?”总统问。
夜瑝摇摇头:“许静让我转交,我不看。”
“你倒谨守本份。”总统笑了,“很意外吧?这世上真的有宝藏图。”
“还得先辨辨真假。”夜瑝拧着眉,面色凝重。
自古至今,多少帝王、侯门的墓都没逃过摸金校尉的手。这么大一笔宝藏,竟能好好的保存在现在?
“你去一趟吧,这个时候,就是暗帝表现的最佳时机。”总统说。
“好。”
齐家传了一辈子,许军长藏了十年。而今,还有华子琰和他的上头。
这份宝藏,是真的吗?
从总统府出来,夜瑝的心情无比沉重。
他在后座上沉思,不时看看外面。夜色深沉,冷风阵阵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