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好了后招,那就是等江川找她的时候,然后很有诚意的和他一起去咖啡厅坐坐,最后落下她的手机和提包。当然,包里就一定有证明她身份的证件,还有就是丁宁的联系电话。
于是,咖啡厅的人就一定会打丁宁的电话,当然丁宁也就知道了她与江川在咖啡厅的事情了。
按着一个女人的正常想法,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女儿的生母背着她约会的事情,就一定会把事情想歪的。更何况丁宁现在还是孕妇,孕妇是最容易乱想的。
是以,丁宁就一定会跟江川闹的。
而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无理取闹。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就一定会有隔阂。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隔阂,只要有隔阂,就很容易让人趁虚而入。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柔。尽管小柔不是他的亲生的,但是不管是出于对贺自强的补偿还是这些年来产生的感情,都让江川视小柔如亲生的没两样。
所以,高瑾觉的,这是一条很可行的妙计。就算她不能一下子就得么江川,那么先拆了他和丁宁,后面的事情就可以步步来,总有一天,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很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江川。
他是给她打电话了,可是却被她自己给砸了。
她以为,他这一点的耐心是会有的。但是,却是连这一点的耐心都没有。之后就再不曾有电话打给她了,她几次打过去,他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挂断了。
果然,他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狠的。
高瑾很不甘,凭什么,她就是得不到他的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曾正眼看她一下。他可以视江小柔为亲生女儿,但是却对她这个生母弃之不屑。
江川对她是这样,贺自立对她也是这样。
越想,就越觉的气。
她有哪一点比不丁宁?
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两个男人都对丁宁那个贱人如此上心?
她没有立马去整容,为的也是他。可是,他却依然对他没有半点用心!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手机还在响着,高瑾显的有些不耐烦,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略显有些不悦的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屋内走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却是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眸微微的跳动了一下。敛去了刚才一脸的不悦与不耐,接起电话,“这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的意思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略夹着一抹责怪与不满的意思。
“怎么,你这是在不满我?”耳边传来人阴沉的声音,“高瑾,你搞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求着你,而是你在求我!别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对于这一点,高瑾很清楚也很明白。当初确实是她去求的她,求她帮自己的。
是以,明白到这一点的她,只能将自己的不满与不悦收起,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用着讨好一般的语气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心情不好,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
“如此最好!”那边的女人一声冷哼,然后冷冷的说道,“别说我没有帮你,江川明天带着丁宁飞f国。然后会在那边停留两天,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不用我再教你了。”
高瑾的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后的阴笑,眼眸微微的弯起,因为脸上那一条疤痕,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而又扭曲,“谢谢!”
“记得你自己答过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而高瑾则是拿着手机笑的更加的阴郁又狰狞了。
214 二人行泡汤了,脑溢血
六点
丁宁很难得的这么早醒来,想起床整理收拾一下两人的衣物。正欲掀被之际,整个人被人捞进了怀里。
这要是换成平常的话,肯定是脸颊贴上了他的脸颊,胸膛贴上了他的胸膛。但是,现在不是挺着个尖尖的大肚子嘛,于是,想要脸颊贴上他的脸颊,那是不可能了,硬生生的被肚子给隔开了。
然后,这是正常的接触。不正常的接触就是江先生一个快速将自己的脸颊给送近,就那么贴上了她脸颊,然后还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又啃了啃,这才很是满意的朝着她扬起一抹超大的笑容。
“起了,衣服还没收拾呢,你不是今天要去f国吗?”手推着他的胸胸膛,示意他松开那抱着她的狼手。
是了,没错了。那抱着她的绝对是狼手,一刻都不曾空闲过,而且还是两手齐上,上下并进的。
本来吧,江太太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打算收拾两人的衣物的。可是江先生心疼自己的大肚婆老婆呗,楞是不让她动这上手,还说,一会他会收拾整理。
然后吧,说着说着,那就绝对成了说说了,因为洗洗澡啊,洗洗头啊,再吹吹头啊,然后又这里按按那里揉揉,再摸摸的,那就窝进被子里了呗。再然后,那就是抱着宝贝老婆不想起来了呗。
于是,一个晚上过去了,两个的衣物依然还没的收拾妥当。
江太太无语摇头中。
事实告诉她,男人的话真是听不得的。
“宝贝儿,还早,才不过六点,这么早起做什么?下午一点的飞机,急什么。”男人继续抱着她,若无其事的说道,一只大掌由上往下游移着,移到她的肚尖上,一圈一圈的揉抚着,“再睡会,你都还没睡醒。老公很久没抱着你睡了。”
江太太窘。
微微的调了调自己的身子,找了一个更加适合的位置,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扬起一抹如花般娇气艳的笑容:“江先生,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老婆知道不?”
江先生很是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闭上,风淡云轻般的说道:“老婆,我这是闭着眼睛说瞎话,你看到没?”
呃……
江太太舌头打结中。
论无耻,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手指一下一下的不轻不重的戳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语气娇柔又嗔怪:“江大川,你真是越来越会耍无赖了啊,越来越嘴贫了。”
“嘶,”江川一声低呼。
“怎么了,怎么了?”随着他的这一声低呼,丁宁立马停住了手指的戳动,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这才发现她手指戳的正好是他前段时间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