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涵摩擦着下巴想了想,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战书上不是说了么?午夜,子时!行动代号‘拽小子’!”
二十几个人面面相觑,而后纷纷憋红了脸!
队长太坏了!
任是谁也不会在意那些官方说法,但是若是细细思量,却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这是语言陷阱啊!
“现在,都知道了怎么办了吧?全体都有,回去睡觉,午夜子时前一个时辰,也就是今天的亥时集合!”
“是!”
一大群人集体钻进了帐篷倒头补眠,晚上就要行动了呢!
264 夜袭与结果
半夜,亥时,二十三个人集合了,悄无声息的行进到了禁卫军的营地,因为午夜时间,是人体最困顿的时候,哪怕是号称精锐的禁卫军营地,站岗的人也困的打哈气儿,头都一点一点的了。
王瑞本就才轻身的功夫,再加上被莫天涵特意教导了很多知识,如今已经可以独放一面了。
带着自己的人马,悄然摸上哨岗,站岗的就一个,因为是在四处漏风的木质塔楼里,穿的也厚实,正点着脑袋瞌睡着,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把裹着布条的刀就横了过来,轻轻的在脖子上沾了一下,耳边响起话音儿:“现在是演习时间了,你已轻被杀死亡,不许出声,一直到演习结束才可以复活,听懂了就点头!”
哨兵当时就傻眼了,咋?这就判自己死啦?
无奈被人捂着嘴巴呢!
只好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这才被松开嘴巴,回头想看看哪个大能人把自己都给“宰了”,结果回头,吓了一跳,小声儿的跟“杀”了自己的人道:“我说兄弟,你这脸上化的什么东西啊?咋还一道一道的,看着怪渗人的!”
“这是伪装,你不懂,听着啊!现在这里就我站岗了,你是已经死了的人,赶紧老实的旁边儿待着!”来人把哨兵往旁边挤了挤,将三根无箭头的沾着白面的箭矢倒插在哨卡边儿。
“你这是干啥?”哨兵好奇的小声儿问。
“给后面的人信号,对了,你已经死了,赶紧的把你身上的东西都卸下来,我还得缴械呢!”说着就把哨兵身上的真刀弓箭什么的,全下下来了!
哨兵撇嘴,不要总是捉醒他已经“死”了好不好?太伤自尊了!
哨卡都被端掉了,莫天涵带着人也扑向了巡逻的队伍,从最后一个人开始,一次拿下队,因为他们这组人最多,正是巡逻的人数,一对一,都是捂着嘴然后说话儿,这帮小子也是才尊严的人,愿赌服输,说是“死”了就谁也不出声儿,蹲旁边儿看热闹,带着些“倒霉不能只有自己”的思想,既然自己“死”了,别人也得“有难同当”不是?
于是,巡逻的人也解决掉了!
之后在群“死”人们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除了放哨的六个人,其余的十七个人聚到了一起,悄无声息,扰如幽灵!
若不是自己亲耳听过他们说话,还真以为半夜遇到鬼了!
莫天涵打了一通复杂的手势,看的外人眼花撩乱,只有自己人才能看得懂,那是作战的指挥手势!
最后莫天涵竖起大拇指,弯了弯第一节指节,意思就是懂了没?
其他人也举起手,握拳,露出大拇拈,只弯了一下,表示明白了,莫天涵一挥手,一群幽灵立即四散开来,六人一组,分别进到睡觉的帐篷里,“宰”人去了。
禁卫军的驻兵睡帐跟别的不同,他们是六个人个帐子,帐篷厚实又保暖,但是也有弊端,那就是隔音!
都是塞的棉花,外面不打锣,里面根本啥也听不见!
更何况莫天涵他们进行的这么悄无声息?
正睡的香着呢,就被人梧住了嘴巴,在耳边说了一通话语,蔫头耸拉脑的自认“死亡”了!
莫天涵怕外面跑着的人冷到,在解决了六个帐子之后,就把“尸体”们都放到了帐篷里蹲着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着微弱的火光,在彼此的身上都看到了代表着“阵亡”了的那道白杠杠!
军士们住的营帐多,莫天洒他们忙活了半夜,这才全部解决完所有人。
天放亮的时候,十七个人又聚到了一起,依旧是悄然声息,现在这个营地里,只有一个人没被“阵亡”掉,那就是副将军孙敬业,他是副将,又才品级在身,所以睡的是单人的帐篷。
莫天涵比划了一下,众人又散开,隐藏在四处,莫天涵自己带着陈铁和王瑞站在校场里。
孙敬业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当晚是没才卸甲的,一个是目为穿戴不方便,他不卸甲直接起床就可以出去了,屋里早有一盆不算热的洗脸水,他洗了把脸,自己整理了一下,这就掀开门帘子去了校场。
别看他是勋贵之后,军二代的出身,可是家族里并不骄纵他们,从小就船炼他们自立的能力,这一点非常有用,起码他们不似那些真正的纨绔子弟,穿衣服都不会的那种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去的路上,孙敬业一直在考虑如何才能让莫天涵输的不那么凄惨,所以没才注意到四周为啥都是静悄悄的,等他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到了校场,看到了莫天涵,以及他身后那俩亲兵卫队长。
“莫将军?”
“孙副将。”
“这么早就来了!”有些尴尬的打着招呼。
莫天涵笑:“不早了,已经来了半天了。”
“哦哦,那个,咱们开始吧?”
“开始?”莫天涵笑眯眯的看着孙敬业:“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嗯?”孙敬业皱眉:“已经结束了?”
“对啊!”
“我怎么不知道?”孙敬业有些微怒,虽然是自己这边不对在先,但是不能当这个就是儿戏吧?说完了就完了?
“因为您也已经阵亡了!”王瑞指了指孙敬业的铠甲:“您胸部中刀四处,中箭三处,腿部也中了两刀!有白面划下的痕迹,不信您自己看看!”
孙敬业一听,顿时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果然有白面的痕迹,划痕很清晰,他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后来又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没看身上,只是给自己打理了一下脸上和头发而已!
“这、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