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过后,魔界就彻底的封闭了。
三千年之后,魔界的大门突然打开,魔界里的所有人也不想以前那样暴躁。
虽然还达不到洪殇的级别,但起码不会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了。
但是,从魔界出来的人很多,就是没有洪殇这个人物。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洪殇只是在魔界里休养而已,可几十年几百年都过去了,洪殇再也没有出现过。
等到了几千年之后,几乎所有人都不记得洪殇了!
若不是黑龙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也不会将他记在心上。
茯苓非常不习惯黑龙这种故作神秘的样子,这人深沉起来,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黑龙从回忆中出来,问道:“你不去看一下他吗?也许他还有救。”
茯苓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你觉得可能吗?”
黑龙耸了耸肩:“非常不可能。”
那就是了,既如此,为什么还要做无用的事情呢?
黑龙看着茯苓离去的身影,在心里淡淡的吐槽了一句:真是一个毅然决然的人。
黑龙静静的望着天,决定这段时间还是在暗夜城好好的待着吧!
人界太混乱了!
他有点脆弱……
卞雨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完毕,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上了好几个台阶!
这让他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与茯苓战斗了!
可是,当他信心满满的去撞击结界的时候,还是被这道结界挡住了!
茯苓化成了一团光影出现在了卞雨的跟前,对他说道:“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样子,今后你与正道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了!即使这样,你也要走那条残暴的道路吗?”
卞雨聚出了一团闪电,直接将那个光影打散,他淡漠的说道:“胆小鬼没有资格对我说教。”
茯苓走了,再也没有在他的眼前出现。
卞雨感受着这一身的力量,看向了一个方向。
这下,真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吧!
舒一鸣刚赶到凤族,就听见了一个好消息――白凝冰顺利的筑基了!
这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一个奇迹,他们原本以为白凝冰已经成年还在练气期是天赋差的表现,没想到此人竟然在几天之内就成功的筑基了!
真是彻底惊亮了他们的眼睛。
白凝冰欣喜的站在了舒一鸣的跟前,问道:“我厉害吗?”
舒一鸣重重的点头,她是最厉害的,这个世界没人能够比得上她!
凤林在远处看着这两个人,显然也因为白凝冰的进步而惊讶了。
他想起了白凝冰那天说的话,若是按照她现在的进度,那番话也不一定是谎话。
凤林拧起了眉,他那天在白凝冰那里失了风度,后来通过了种种渠道,从凤溯那里得知了卞雨的身份。
虽然达到了想知道的目的,但他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凤溯说了,他这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才会这样的。
凤林从出生开始,根本没怎么受过挫折。
若非要说他那里过得不顺心,也就只有曾经被凤平月的修为压着的这一回事了!
只不过他最后又将凤平月狠狠的甩在了身后,此人已经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了。
而如今……
他自认为已经达到了自己这个年龄段的顶峰,此次却在参加战斗时,还没有与那个人正面战斗的时候,就被人家放倒了!
他不甘心。
后来又听说那个人被一个修为不如他的打败了,他又有些不甘心了。
后来他去找舒一鸣,想找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转了一圈,发现能解答这个问题的人就在他的族内。
这一系列不顺的事情令凤林确实开始不舒坦了!
凤林自从那天失态后,一直在自己的住处调养气息。
他不能这样。
无论实力怎么样,心态永远都不能变。
舒一鸣早就察觉到了凤林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但是他极为淡定的选择了无视。
之前因为凤天的事情,他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实在差到了极点。
他设计他没关系,但是不能牵扯到白凝冰。
以那种态度对待一个女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偏偏这个人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竟然连一丝的悔意都没有!
这边的舒一鸣沉浸在白凝冰实力见长的喜悦当中。
而卞雨却又开始显露了他的魔爪。
他带上面具,悄悄的来到了龙族的领地,打听到了慕容笙的住处,直接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由于卞雨的容貌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原本有些纯洁却带有诱惑的容颜,如今全然变成了冷魅。
慕容笙第一眼根本没有认出来他,直到卞雨轻蔑的一笑,使得慕容笙的心直接像是突然到了极寒之地一般,稍微不注意,便会停止跳动!
慕容笙有些腿软,却还是支撑着自己往后退去。
卞雨却没有给她后退太多的机会,箍住了她的脖子,阴冷的说道:“你的心还真是冷啊!那么多和慕容家有关系的人因为你死了,你却无动于衷,令我好生失望。告诉我,你的心是不是跟冷血的蛇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慕容笙因为喘不过气而变得嘴唇发紫,她费尽了所有的力气说道:“请雨公子饶命,小女愿效犬马之劳!”
卞雨这才满意的将她放下,凉凉的说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也省得那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慕容笙倒在地上,根本不好说话。
卞雨看了看周围,命令道:“给我搬来一把椅子。”
慕容笙二话不说的就去照做了。
卞雨轻飘飘的看着院中站立着的仆人,问道:“你的父母呢?”
慕容笙颤了一下,却也不敢反抗。
她手指微动,从主房中就走出来两个人。
那两个人见到卞雨,一副恭敬的做派,拜在了卞雨的脚下:“见过雨公子。”
卞雨轻笑着嘲讽:“连自己的父母都做成了傀儡,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狠心程度啊!”
慕容笙解释道:“爹娘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小女为了留住他们的身体,也是为了留住这一点点的温情,才这么做的!”
卞雨不屑的拆穿她:“你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地位不发生任何的变化才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