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
“这屋里的可是贵客,你给我好好招待。”
他压低声音:“他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满足他。”
“明白了吗?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服务员是个可可爱的男生,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特别纯真。没犹来的让人见着心情就好起来了。
他认真的听经理说完,睁着那双干净的眼睛,点了点头,犹豫道:“经理,我……我不干那行的,其他的我可以答应。”
他虽然想的简单,可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是懂得保护自己。
经理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时间定在他的脸上:“你放心,人家什么身份,而且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让你问问他喝什么,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去吧!”
经理的手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推着他走到门口,转身大跨步离开。
他还得得赶去安排,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说。且不说里面那位爷的身份,就按照他以往的喜好来看,也没看出他喜欢这款。
经理摇摇头,很快将这号人甩之脑后。
这边,言严盯着面前的门,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手几次抬起来又缩了回去,最后给自己打了一次气。
闭眼,手往前一伸。
包间里,秦温从经理出去之后一直躺在沙发上假寐,门外传来清脆的响声。他紧闭的眼睛睁开,低哑的声音。
“进。”
门应声推开,秦温眯着眼睛看过去。一个长得可可爱爱的男生走进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定在他纯粹的眼睛上。忍不住又盯着人看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言严看着他,很快垂下头:“先生,我们经理让我问一下你喝点什么?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告诉我。”
“任何要求?”秦温眯着眼睛,慢慢坐直身子,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了下去。那无处安放的长腿显露无疑。
言严没多想,点头:“是的。”
秦温温温一笑:“你过来,站那么远,怎么听得到我说话。”
言严抬头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想到经理的吩咐,抬步走过去,在一步远的距离站定,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先生,现在可以了吧?”
秦温稍微往后仰了下头,收紧在脑后,看着走近的人。刚刚两人站的还有些远,再加上言严站在背光的位置,他看的不甚清楚。
这会儿人走近了,他整个人拘谨的站在那儿,明明心里紧张的很,却硬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这个角度看人,秦温能看见他细长的睫毛,一下一下颤抖着,视线下移落在他细腻的脸上,心里的甚至连毛孔都看不到。然后是那粉红的唇瓣,由于主人的紧张,此刻紧抿着。
秦温眼光微闪,放在大腿上的手动一下,换了个姿势。
看着言严的眼睛,温柔的说:“你别紧张,我难道看着像是会吃人?”
言严心里怪异,面上不显:“没有,您特别温和。”
“行,那你给我说说,最近你们这里是不是进了新酒。”秦温不急,手在大腿上一下一下敲打着,温和的转移话题。
言严又看了他一眼,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将最近新进的酒品一一说着,最后说完垂下头。
“就这些,这些都是我们俱乐部新进的。有几种是国外的新品种,先生,你看看你需要哪种?”他一口气说完,然后沉默的杵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秦温点头:“那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只要是你说的,我就试试。”
言严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什么,但是他没有抓住。
中规中矩的推荐了几种,言严又沉默下来。他来俱乐部工作也有半年了,交给他大的一个道理就是多听多看,少说话。
且不说来这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就是普通一点的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也是不普通的。
他虽然单纯,但不是蠢。来俱乐部的人大多是来寻欢作乐,但有其中一小部分人有那种特殊癖好。言严咬着下唇,他好几次不小心撞见。
要知道在俱乐部赚钱最快的往往都是那群人,而服务员是里面最多赚钱的,也是最难赚钱的。
言严刚来没多久,经理隐晦的跟他提了这方面,问问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被他拒绝了,他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只当服务员,如果不行的话,他可以马上离开。
服务员虽然感到可惜,但也没再劝说他,之后安排给他的工作也是正常的服务员。不过他记得服务员一而在再而三的警告他的话。
他说:“要管住自己的嘴,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应该明白,这一不小心说出口,谁都救不了你。”
看着面前走神的人,秦温挑了挑眉:“你还没说。”
这话将走神的言严拉回现实,他几不可能的往后退了小半步,带着打量的眼神盯着沙发上的俊美男人。
半响开口:“先生,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一名服务员,如果你有那方面的要求,我可以帮你换人。”
他眉心紧皱,显然对于他说的这种事情特别厌恶,尽管他努力想要克制。
秦温脸上神色不变,只是往后仰的身子坐直了,眯眼打量面前这个不知道是真的胆大还是真的无法克制内心的厌恶,所以表现出来了。
言严呼吸声都放缓了。面前这位不是普通人,他跟记得经理刚刚跟他细心叮嘱的话,他也知道他不该说出这样带情绪的话。
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画面,一晃而过,言严还是觉得厌恶,那种从生理上反应上来的,忽然往后退了几步,朝着一旁干呕起来。
包间霎时静寂无声,只怕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一清二楚。
秦温敲打大腿的手停顿了下来,神色危险的看着弯腰背对他的人,嘴角弧度上扬。
包间里,一时只能听见压抑的干呕声。
还好今天言严没什么胃口,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好一会也没呕出什么东西,只是脸色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