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着这人吹嘘,继续问道:“你认识他?”
“我,我不认识,我爹认识。你问那么多干嘛。去不去?”
楚阳缓缓抽出腰间佩剑,“说了,使唤我,你还不够格,听不懂人话吗?”
完全抽出的剑光光芒刺眼,剑上仙气弥漫,一出鞘,就发出争鸣之音。
那人神色贪婪,目光紧紧黏在楚阳手中的剑上。
“真是一把好剑,不如,你把他给我,我能让黑衣修士收你为干儿子。”
楚阳面色不耐。
跳梁小丑。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他随手挥出一剑。
剑气随剑锋而出,磅礴剑气轰然迸发。
那剑意一瞬间扫过周身,剑未至,剑意已到。
那人被剑意锁定,面色惊恐,却一动不能动。
唰。
脖子上一道剑痕闪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轰然倒地。
楚阳弹弹剑身,随意将剑收回剑鞘。
神行术一开,眨眼间人就不在原地了。
“小辈,哪里逃!”
一道阴寒的声音重重闯入脑海,其中的震慑之力让人脑子发昏。
楚阳闷哼一声,脑海中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这人,修炼过攻击人识海的神通。
猝不及防下,很容易让人栽一个大跟头。
若是修为弱些,直接就被这声音震的晕死过去。
楚阳急速后退,旋身,不顾脑海中的刺痛,长剑一斩,一道长痕划破长空。
身后的黑衣人瞳孔一缩,急忙举起手中的长枪一挡。
二者相接处,迸发出去无尽的仙气,周围的空气中净是嗡鸣之音。
楚阳见一击被阻,长剑一提。
刷刷刷。
眨眼间,挥出上百到剑气,剑气交织成剑网,散发着强大戾气,携着赫赫威势朝着黑衣人兜
头罩去。
黑衣人面色一变,来不及纠结,掏出一张符咒,往身上一拍。
逃之夭夭。
楚阳:“.……”
因为加持了符咒,黑衣人瞬间跑没影。
楚阳并没有因为不战而胜感到喜悦。
自己这一击,黑衣人未必挡不下,可他紧紧浪费了一张符咒,就免于一场恶战。
修仙界多的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这招虽然看似没有骨气,但是却很有用。
这样的无骨虫最是麻烦,没有碾压的实力,打又打不死,还要随时提防被他偷袭。
楚阳御风而行,回到城主府。
一边,逃之夭夭额黑衣人越想越气。
他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使劲晃晃。
“醒过来,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容俏蜷缩在瓶底,看着上方放大的黑面具,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
什么都不告诉他,让他被楚阳打的落花才好。
黑衣人大概也猜到她的想法,阴险一笑,“不管他是谁,都阻止不了我夺还魂丹。”
楚阳回城,将情况尽数告知城主。
“海城?海城城主速来与我交好。我这就给他穿信,问问情况。”
楚阳点点头,“还有一事,既然还魂丹在城主府里,城主一直在严密保存,那消息如何泄露
的,还是要好好查查。”
城主点头表示了解。
楚阳正要起身准备回去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少年。
年纪不大,眉目间的骄纵之色倒是和容俏有几分相像。
只听得那少年对着病榻上的容城城主高喊一声,“伯父。”
城主望去,顿时喜道:“贤侄?正好,我正要给你父亲去信呢!”
说着,城主又对楚阳说,
“这就是海城城主的儿子,名叫海清。”
楚阳淡淡,“海清小友好,我是楚阳。”
海清撇撇嘴,“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做什么老气横秋的。”
容城城主对着楚阳尴尬的笑笑,“这孩子和容俏一样,被宠坏了,还望楚兄不要介意。”
楚阳面色不变,并不在意。
海清看着狼狈的容城城主,惊讶问道:“伯父,你和谁打架了?还打的这么惨?”
城主看着海清,认真问道:“海城最近有没有出现一名修士?一身黑衣,实力高超!”
海清:“.……”
“没了?就这么点讯息?海城天天黑衣打扮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实力高超的更是不在少
数,人把黑衣一套,谁能认出来啊?”
城主无奈,“海清别闹,你容姐被人掳走了。”
海清惊得立刻站起身,面色愤怒,“绑走我容姐?活腻了!是那个黑衣修士吗?我这就去揍死他!”
城主急忙拦住,动作过急,牵动伤势,“咳咳,你去就是送死,我就是被那黑衣修士打伤的。
他和我,和你父亲相比,只强不弱。”
海清还是一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模样,“那也要去!就容姐一个人在那,她多害怕。”
城主看着面色激动的少年,心里难受。
他是知道海清一时喜欢自家女儿的,还没来得及和海城那小老儿商议,自家女儿就一头栽进
了楚阳怀抱。
一门心思的非要在楚阳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城主想到这里,非常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不值。
城主瞪向楚阳,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要不是自己受伤了,这小子早被自己揍趴下了。
楚阳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略微一思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容城城主,为了自家女儿,到变成一个老顽童了。
他挑挑眉,就准备离开,不在这里碍眼了。
突然,一个侍卫来报,满头汗水。
“城主,大事不好了!那群散修混进城内,四处宣扬,容俏少城主被绑,您被他们的人打的
半死,向我们所要两百万仙币。
容城城主大怒,“之前还要一百万仙币,转眼就翻了一倍。真是小人行径。”说完便晕了过去
楚阳想起那人逃窜的丑样子,转眼一想,明白了。
这人,是拿容俏当免死金牌啊!
哼,我看他死不死!
此时的容城。
整个容城的百姓都聚集在容城府门口,企图打探着容城主的消息。
“这没想到这伙人居然这么强,竟将城主都打伤了!”一个穿着布褂的男人扯着脖子喊
“就是说,也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另一个蓝帽子应着他。
“诶呀,你俩快别说这个啦!快点让他们开门咱们好看看城主吧!”
一个跨鸡蛋的女人跟他们讲,另外两个人觉得十分有道理。